脹的厲害。
“不要……別……”月牙兒搖頭往後退縮,可無奈自己站在木桶中,又有他鐵一般的臂膀禁錮,現在的她是無路能逃!
這慌張的神情,像極了you惑野獸來品嚐的小白兔,多爾博猛地按住她小小的腦袋,在她還沒意識到的什麼情況的時候,向自己的下身按去……
榻邊銅盆中的木炭燃盡,帳外北風呼嘯,月牙兒蜷縮在多爾博懷中沉沉睡著。
多爾博流連她凝脂般的雪背,眼中透出一絲暖意。多爾博感覺懷中的小人兒又向他這邊靠近了些,小貓兒般在他身上磨蹭著。多爾博無奈的搖搖頭,想著自己對她說過是“一次一句”的,可她這個小妖精惹得他有些把持不住,一連要了幾次!要她的渴望在她不經意的小動作下又一次燃起熊熊大火,為了轉移注意他抬起她蓮藕般的手臂,檢視她的傷情。
那蛇咬的傷口雖說沒有毒,卻也夠深了。多爾博伸長手臂,撿起脫衣時滾落在地上的白瓷小瓶,倒出些許白色粉末塗抹在她的傷口上。
☆、17 啟程回京
天微亮,月牙兒慢慢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幾乎是貼在他身上後連忙往後挪了挪身子,與他拉開距離。月牙兒輕手輕腳翻身下床,地上的溼衣已經不能再穿,月牙兒從一旁的大箱子裡拿出自己僅有的一套替換衣服穿上。
收拾妥當好,月牙兒站在床榻邊等著多爾博醒來。說來也奇怪,以往多爾博都會比她早些醒來,然後讓她伺候更衣洗漱,然後去校場操練的,可今兒個他卻沒有半點要起床的動靜。
“將軍,一切準備妥當,請將軍下令。”阿克敦的聲音從帳外傳來,嚇得月牙兒打了個機靈。
“傳令下去,一炷香後出發。”多爾博利落從榻上翻身坐起,大咧咧的坐在那兒,絲毫不避諱身上為著半件衣衫。
月牙兒聽得一頭霧水,迷濛的雙眼看向多爾博。
“哼,你不是日日夜夜盼著回京?這下滿足你的心願了。”多爾博輕蔑的看著月牙兒,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到那兩片浮腫的紅唇上。
回京?月牙兒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滿眼都是笑意。她忽然感覺到有兩道活兒的視線在自己臉上打轉,最後竟停留在唇上!昨夜的種種旖旎景象跳入腦海,那麼難堪的事月牙兒這輩子都不想再來一次!
“奴婢伺候將軍洗漱。”月牙兒慌忙找藉口轉身離開,多爾博一直盯著她的背影不肯移開。
果不其然,一炷香之後多爾博帶著百十人的隊伍啟程了。月牙兒本是和多爾博坐一輛馬車的,可沒走多遠他就怒氣騰騰的下令讓她下車騎馬。
外面刮的極大,月牙兒騎在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上,樣子極為滑稽,像極了玩雜耍的猴子。
一陣狂風吹過,月牙兒本能的抬起一手遮住臉,不料身下駿馬一扭頭,月牙兒身子一晃,差點掉了下去。
“林姑娘小心!”走在前面的阿克敦看到後調轉馬頭趕了過來,在確定她無恙後與她並肩走著。
“多謝阿克敦將軍。”月牙兒輕輕頷首道謝,用凍的毫無知覺的小手拉緊了韁繩。
“若是姑娘不惹將軍生氣,也大可不必跟著咱們在這裡受凍的。”阿克敦沒有看月牙兒說著。
月牙兒不知道阿克敦為何突然會跟自己說這些,倒是覺得自己是實實在在的可憐。“我又沒罵他什麼,也沒做什麼忤逆他的事,怎麼就惹他生氣了?”
阿克敦轉頭看看月牙兒,石像般的臉上頭一次露出一絲笑意。“有些東西是不用說出來的,姑娘的心思都寫在臉上呢。”
一聽阿克敦的話,月牙兒忽然想明白了些什麼。回想自己在知道要回京的訊息之後,滿心的歡喜,興奮的幾乎要蹦起來了。可她也知道這明顯的逃跑意圖會觸犯他的禁忌,所以她忍下來了啊。若不是她忍得不夠好?那種逃離他的欣喜還是被他看了出來?
“阿克敦將軍,你看我的臉在笑嗎?”
“是在笑。”阿克敦黝黑的臉龐隱忍著笑意,對她說出自己看到的事實。
☆、18 跟我交換
趕了一整天的路,傍晚時分,多爾博下令紮營休整。士兵們熟練的紮起帳篷,燃起的篝火夾雜著沙粒噼啪作響,篝火上面簡單搭起一口鍋,鍋裡咕嘟咕嘟翻滾著的氣泡像是大家飢腸轆轆的肚子,趕了一天的路終於可以吃頓熱乎飯了。
月牙兒是伺候將軍的奴婢,大士兵們搭好帳篷後,她就開始收拾多爾博今晚過夜所需用品。直到夜幕降臨,月牙兒也不見多爾博進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