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敖烈五成以上的玄水之力,其威能之強足以驚天動地。
在蘊含著玄水之力的天河水的衝擊下,少甫魔君瞬間就凌亂了,肉身如同受到山峰碾壓一般,幾乎要碎裂開來,受傷極重。幸好敖烈沒有乘勝追擊,不然少甫魔君怕是凶多吉少了。
這滾滾天河水蘊含著敖烈超過五成的玄水之力,這玄水不僅沉重,而且還擁有冰凍封禁空間的能力,少甫魔君在這天河水的沖刷下,要不是有著黑暗之力抵禦,少甫魔君此刻怕是已經被冰凍封禁了。
在那刺眼的寒光中,敖烈也好不到哪裡去,即便有著白玉青蓮及寒玉仙袍的雙重防護。可是那由黑暗之力凝聚的黑色巨劍,還是撕裂了這兩重防護,重重的斬在了敖烈的肩頭之上,那劍光順著敖烈的左肩而下,隔著寒玉仙袍在敖烈的胸前留下了一道血腥的傷痕,鮮血橫流。
好在那附著在傷口上的黑暗之力被白玉青蓮和寒玉仙袍及時消除。不然等黑暗之力侵入身體,絕對會讓敖烈生不如死。因為此刻的敖烈因為將體內超過五成的玄水之力一股腦的用出,而且遭受了黑暗巨劍的重擊,已經是強弩之末,根本受不了黑暗之力的折騰了。
“咳!咳!”敖烈搖搖欲墜的立於風暴之中,口中不斷有黑血噴出,臉色蒼白如紙,氣息紊亂。
好一會後,天空中的風暴、天河水都消散一空。敖烈和少甫魔君的身影也隨之呈現出來。只見少甫魔君的身上隨處可見碎裂開來的寒冰,身上的氣息十分糟糕,寒氣與黑氣彼此交鋒著,讓少甫魔君的臉色很不好看,由此可見少甫魔君的傷勢不輕。
另一邊,敖烈立於白玉青蓮之上,臉色雖蒼白如紙,胸前和左肩的寒玉仙袍上都有鮮血滲透出來。看上去也是糟糕異常,但是比起少甫魔君來說卻是好太多了。
“掌教!掌教!”見到敖烈如此模樣。虎剎等青城弟子怎能再站得住,剛想衝出來就見敖烈輕輕擺了擺手,讓他們稍安勿躁,止住了他們前衝的身影,不過他們臉上的擔憂之色卻是有增無減。
“青機子,咳!”少甫魔君披頭散髮的立於雲端上。神色雖然痛苦,但是卻無法掩蓋他雙目中恨意,他剛開口說話,就是一口鮮血噴出,他的胸口頓時就劇烈的起伏起來。嘴角不時還有鮮血滴落。
“少甫魔君,如今你已經重傷,今日之戰就此結束,如何?”不等少甫魔君開口,敖烈就緩聲說道。
“青機子,咳,咳!”這一次少甫魔君雖然一開口就劇烈的咳嗽起來,嘴中不時有鮮血噴出,幾息之後少甫魔君才漸漸平緩下來,這才又繼續開口道。“本君不小心著了你的道,被你重傷,但是你也好不到那裡去,你憑什麼與本君商量?”
“少甫,你休要猖狂,我雖然重傷,但是你想要拿下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大不了魚死網破!”敖烈寒聲說道,根本不給少甫魔君絲毫的臉色看。
少甫魔君聽到敖烈這麼說,本就難堪的臉色瞬間就變得猙獰了起來,當他看到敖烈那堅定的神色後,少甫魔君的心慌了。他不過剛斬屍成為準聖,一切都還未開始享受,如果就這樣和敖烈同歸於盡,他是怎麼也不願意的,可是一想到魔羅給他的任務,又讓他躊躇不前。
“今日要不是我大意,怎麼著了青機子的道。今日就先放過你青機子一馬,等我養好傷後,我一定不會再大意,到時候上青城山,將青城連根拔起。”少甫魔君暗暗想到。
“青機子,今日算你走運,本君就暫時放過你一馬,他日必定到你青城山拜訪,希望到時候你還有今日的好運!”少甫魔君神色猙獰地低聲說道。
“聒噪!”敖烈不屑的說道。“今日我能將你打成重傷,他日也同樣能,到時候你不可要一不小心死在我的手上,讓我一個個區區的大羅金仙斬殺一位準聖!”
“噗!”少甫魔君被敖烈這麼一說,頓時怒火攻心,血濺三丈,兩眼一黑,差點就從雲端跌落,要不是少甫魔君乃是準聖強者,被敖烈這麼一氣說不定真是要走火入魔了,好在少甫魔君及時將心頭的怒火壓下,這才避免了在仙魔大軍前丟進臉面。
“青機子,你給本君等著,本君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少甫魔君含恨說道。說完,就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了天際,無影無蹤。
見少甫魔君頭也不回的離去,轉眼間就消失不見,這讓樓辰等眾魔都是一愣,不過很快他們就反應了過來,看著如狼似虎的天庭眾人,他們哪敢多做停留,倉皇的駕著黑雲向來時的方向退去。
“殺!殺!”眾魔剛一想走,天庭這邊就響起了鋪天蓋地的喊殺聲,天庭大軍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