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前來,是因為不久前曾與平心娘娘相商過巫族的未來!”元雷緩緩說道。
可是當元雷說道平心娘娘四字時,五位大巫都是一凝,神色變得緊張了起來,就連先前充滿敵意的相柳和九鳳也是如此。平心娘娘是何許人,她可是巫族存活至今的唯一一位十二祖巫,十二祖巫在巫族心中的地位,永遠都不是不變的。
雖然嬴政和白起都是祖巫,但是風伯他們這些大巫對於這兩位只是因為他們祖巫的身份而遵從他們的領導,心中對於的敬佩之情並不多。只有十二祖巫才能讓他們真正的由衷的敬佩,身心如一。十二祖巫就是巫族的天,巫族的地。
“我答應過平心娘娘會為巫族謀一個好的去處,此事我已經有所定計,時機一到我會告知你們。但是能否為巫族搏一個好的去處,還要看你們自己本事,到時候我是不會過多插手的!”元雷神色威嚴的說道。
五位大巫一聽心神頓時一緊,紛紛看向對方,交流意見。元雷也在這時停了下來,等著他們互相交換意見。
一會兒後,還是風伯出聲問道。
“不知道友所說的去處是哪裡?”
“如今大劫已經降臨,你們沒事還是在祖巫殿靜心修煉吧!時機一到。我自會告知你們如何去做!”元雷目光睥睨的說道,根本就不願與他們多說什麼,知道的事情多了,其實並不是什麼好事。
“元雷,這裡是祖巫殿,容不得你目中無人。如果你不把此事說清楚。我等絕對不會任由你擺佈的!”相柳怒聲說道。對於元雷這種態度,他早就看不慣了。明明是事關巫族之事,可是元雷卻不願意多說什麼,這樣的情況任誰都會心有不快的。
“哼!”元雷冷哼一聲,祖巫殿中頓時就瀰漫著一股恐怖威壓,讓五位大巫心中都是一寒,尤其是相柳更是首當其衝,心頭髮涼,背後生寒。如坐針氈。
“要不是念及當年與帝江等祖巫的交情,我豈會出手管你們巫族的死活。盡然還敢在我面前大聲喧譁,你以為我元雷就不敢殺你不成?”元雷橫眉冷目的看著相柳,寒聲說道。
此言一出,相柳更是難受異常,元雷的目光如利刃一般直刺他的心窩,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
“還請元雷道友莫要與相柳計較,他也是一時心切。還請道友放他一馬!”風伯連忙出聲調解道。
“相柳性子比較急,還請元雷道友莫要和他一般見識!”雨師也是連忙開口向元雷說著好話。希望他不要因此遷罪於相柳。
“哼!”元雷冷冷瞥了一眼相柳後,這才將目光收了回來。
相柳頓時如釋重負,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去,一陣後怕,目光低垂著,不敢在看向元雷。
“風伯、雨師。等嬴政和白起醒來,你們將此事告知他倆!”元雷看著風伯和雨師說道。“此事對於巫族來說利大於弊,雖然這條路並不好走,但是一旦闖過去了,就要好過許多了。總比一輩子困在這北俱蘆洲好上幾倍。”
“還有就是今日之事,雖是我雷帝宮拿嬴政和白起立威,但是也是為他們兩人好,人間界的因果還是早斷早好,不然等你們踏上那條路後,可就不好那麼了斷了!”元雷開誠佈公地說道。“嬴政和白起不像你們沒有元神,業力纏身,對於修道而言是有很大隱患的,他們要想再進一步,必須無事一身輕,不然難之又難!”
“等嬴政和白起兩位祖巫醒來,我等會將此事原原本本告訴他們倆的!”風伯神色怪異的應道。其餘幾位大巫也是如此,他們萬萬想不到元雷居然如此直白,真是不敢想象。
“如此最好!”元雷輕輕點了點頭。“我要說的事情已經說完,如此我就告辭了!”
“恭送道友!”聽元雷要走了,風伯也不想多留元雷,拱手送道。
“嗯!”元雷起身朝著殿門而去,風伯他們連忙相送。
在風伯他們的相送下,元雷駕著雲離開了祖巫殿,朝著天庭而去。
“呼!”元雷走後,五位大巫都是如釋重負,深深呼了一口氣。元雷給他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容不得半點馬虎。
等他們重新回到祖巫殿後,五位大巫又神色凝重的交談了起來。
“元雷說給我族謀一個好去處,不知是不是真的?”刑天在之前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此時他神色半信半疑的說道。
“應該假不了!”雨師眉頭微皺,輕聲說道。“我巫族已經落魄到如今這個地步,元雷犯不著為了我巫族大費周章的欺騙我等。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只是正如他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