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蘇琴一出家門,他就覺得頭疼了。起初還以為是心理反映導致的生理反映,等到後面開始覺得全身發燙,他才意識到,可能是自己感冒了。
他給私人醫生打了個電話,讓人立刻過來。
“二少,您這是受了涼,在被子裡焐一焐就好了。”那醫生說完,手腳麻利的從醫藥箱裡拿了幾種藥,寫好醫囑放在桌子上:“這是給您開的藥,您按時吃,多休息多喝水,過幾天就好了。”
顏柯疲憊的點點頭,靠在床頭閉目養神。
等到那醫生離開之後,整棟別墅都安靜了下來。其實,這棟別墅裡,除了他和蘇琴之外,還住著兩個保姆,但是他就是覺得,在蘇琴不在這裡的時候,整棟別墅都空了,似乎連人聲都沒有。
感冒的時候,無論你是大羅神仙還是絕世帥哥,反正樣子都挺狼狽的。顏柯拿紙堵了鼻子,手裡握著手機靠在床上,心裡難過得要命。
他知道蘇琴現在在工作,以往的時候,他可以毫不顧忌的打電話給她,騷擾她,和她說說話,或者告訴她,他待會兒過去陪她吃飯。但是,經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