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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水落石出。”

石承運也有些不高興了道:“原小生同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是認為我們把駱當仁弄死了嗎。我給你說,在沒有事實依據的情況下,我建議你最好不要隨便猜測,更不能隨便汙衊他人。你是要對自己所說的話負責人的。”

原小生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那麼大的膽子,根本不顧石承運紀委書記的身份,厲聲道:“我可以對自己所說的沒一句話負責任,但是我也希望你們紀委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任。我今天把話給你放在這兒,如果你們紀委對駱當仁的死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原小生絕不會善罷甘休。我就不相信了,明明白白地一個大活人,怎麼能說自殺就自殺呢。”

石承運一下子火了,在電話裡吼叫道:“原小生!你知道你這是在跟誰說話嗎。我一大早把事情給你做個通報,已經算是夠給你面子了。你還想怎麼樣?你要是真不服氣,就到縣委去說,去找張書記去說,你跟我吼有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是我把駱當仁害死了嗎?”

原小生也漸漸冷靜了下來。駱當仁在看守所自殺雖說有些蹊蹺,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可能。駱當仁這個人一向比較懦弱,不敢面對現實。遇到麻煩總是企圖用逃避的方式來解決。關進看守所之後,面對四堵高牆,估計自己走了絕望的邊緣,以死來解脫心中的煎熬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然而,畢竟在一起工作了將近一年的時間,而且配合的一直非常默契,讓原小生還是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石承運吼完之後,原小生便緩和了一下口氣,道:“石書記,你不要誤會,我剛才說話有些嚴重了,但是要讓我接受駱當仁在看守所自殺的現實,我真有些接受不了。我希望你們紀委最好能夠本著對一個曾經有過貢獻的幹部負責人的態度,對此事徹查一下。如果駱當仁真是自殺,那他也是死有餘辜。我沒什麼好說的。”

石承運知道自己根本僵不過原小生,如果現在不答應,估計過不了多大會功夫,這混小子就會找到他的辦公室,跟他理論。與其到時候弄的自己實在下不來臺答應,倒還不如現在答應了,也算保住了面子,就在電話裡道:“好,好,好,我馬上派人下去調查。不過我給你說,駱當仁十有**真是自殺。前段時間,我親自去過一趟看守所,那時候我看駱當仁的情緒就有些不對。所以你最好不要有什麼想法。”說完停頓了一下,接著用調侃的口氣道:“還有件事情,我再給你說一下。市縣兩級派專案組聯合對你們灣子鄉調查,是王市長的指示。這件事情,我本來是不能告訴你的,但是現在市裡派過來的同志已經回去了,我想給你說說也無妨。”

石承運的意思無疑是在隱晦告訴原小生:你小子不要因為市委領導一直很器重你,其實市領導,對你這樣的刺兒頭也不放心。

原小生故意裝糊塗,哦哦地應了兩聲道:“謝謝石書記,王市長如此看得起我原小生,專門派調查組下來,我感到榮幸之至啊。”隨即話鋒一轉,陰陽怪氣地問道:“當然,我也要感謝縣紀委,感謝你石書記嘛,要不然王市長也不會對我一個小小的鄉鎮黨組書記如此關心嘛。”

原小生此言無疑又將此次市縣兩級調查組對灣子鄉的調查的責任,推到了石承運的頭上。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這也是非常明白的事情。如果縣紀委不給市紀委打報告,市紀委怎麼可能專門派調查組下來呢。這裡面恐怕又牽扯到了南振海的問題,只是市裡做了一個策略性的處理,把南振海的問題和原小生的問題,分開處理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也不能不說,市長王清華在對待南振海和原小生還是進行了區別對待。

結束通話石承運的電話,南素琴也已經從睡夢中被吵醒了,揉著惺忪的眼睛,本來還想再進行一個晚上的第三次戰役,見原小生的神色不大對勁,也只好作罷,依偎在原小生的懷裡,輕聲問道:“怎麼了,我剛才好像聽你說有人在看守所自殺了,是誰啊?”

原小生將事情簡單給南素琴敘述了一遍,問道:“你爸爸最近還好吧?”

南素琴似有不解地抬起一雙忽閃的大眼睛,反問道:“你怎麼平白無故問起他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也知道我很少在家裡待,我爸爸也不讓我們過問他的事情。只是最近總覺得爸爸怪怪的,話也比以前少了。”

能不怪嗎?市紀委正緊鑼密鼓在灣子鄉對柴南集團進行調查,作為柴南集團的中心人物,南振海要是沒有任何反應的話,那才叫怪呢。原小生本想將事情給南素琴說說,想了想,還是覺得沒有必要給她徒增不快。反正該發生的事情總是要發生的。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