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又想起今天正好是禮拜五,南素琴也該從尉南鄉回來了,馬上覺得夢中的一切極有可能就是真的。即便不是真的,遲早有一天也會變成的真的,而自己卻要獨守空房,獨守偌大的家業,心中不免一陣陣地凌亂。
下午馬悅的哥哥馬豐從飯店回到家後,就把碰上原小生的事情給妹妹馬悅打電話說了一下,並告訴妹妹這樣的男人,即便是不要也罷。馬悅本想埋怨哥哥兩句,又覺得說什麼也都沒有任何意義。好在原小生還算給了自己幾分薄面,沒有動手,要不然就馬豐那小身板,估計原小生只要一拳,就能報銷了他的性命。
腦子裡胡亂想著,馬悅就想給原小生打個電話,起碼印證一下,剛才夢中的一切是不是真的,拿出手機,看了看,卻又將手機放回了床頭,順手拿起床頭的睡覺前喝剩下的半杯紅酒,一仰脖子倒進了肚中。
已是夜半時分,連天上的星星也眨巴著眼睛,看上睡眼朦朧的樣子,寧靜的夜空,是那麼的悽婉而又優美,好像一個憂鬱的女孩一樣,正在安靜地等候著自己心中那騎了白馬的王子,能突然降臨。
原小生……馬悅的心中不斷重複著這個名字,又將剛剛放回床頭的手機拿了起來,輕輕地按下了原小生的手機號碼,心也隨著揪了起來。她從來沒有在這個時候給原小生打過電話,害怕原小生手機關機,又擔心聽到夢中的聲音。
手嘟——嘟——地響了起來,原小生並沒有關機。事實上因為工作的原因,原小生的手機從來都沒有關過機,因為作為一個黨組書記,他無法確定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什麼情況下,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他必須做好隨時處理一切意外事情的準備。馬悅的心也隨之嘣嘣地跳到了起來,好像就要從腹腔中跳出來一樣,一雙眼睛盯著手機的顯示屏,看著那個小電話的樣子,在不斷地上下搖晃著。
“喂——哪位?”原小生完成了今天晚上跟南素琴的第一輪戰役之後,已經沉沉地睡著了,南素琴也精疲力竭地躺在旁邊,只不過剛才的纏綿讓這隻小野貓還覺得猶未盡興,將一條長長的美腿,押在原小生的身上,緊緊地摟著原小生的脖子,好像已經做好了今晚二次戰役的準備。
聽到原小生的聲音,馬悅的眼淚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哽咽了一下,急忙伸手攜幹了眼淚,道:“小生嗎,是我。真不好意思,這麼晚了給你打電話。打擾你睡覺了吧?”不管在什麼時候,馬悅都不會忘記矜持和應有分寸。她絕不會表現的跟馬悅那樣主動,更別說迫不及待了。
原小生在電話裡覺得馬悅的聲音有些不對勁,想問一下,話已經到了嘴邊,還是嚥了回去,禮貌地問道:“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睡覺,是不是有什麼事兒?”這時身邊的南素琴也被原小生說話的聲音為吵醒了,睜了一下惺忪地眼睛,還以為是鄉里有什麼事兒,就埋怨道:“誰啊?大半夜的,還叫不叫人睡覺了?”說著又將腦袋貼在原小生的胸前,準備繼續睡覺,卻好像被什麼刺激了一樣,撲稜一下坐了起來,呆呆地看著原小生,也沒有說話。
南素琴的聲音還是透過話筒傳到了馬悅的耳朵裡,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半夜從夢中驚醒,卻發現夢中的一切竟能得到印證。原小生真的跟南素琴在一起。而她又清楚地知道,自己無權干涉,無權過問,腦子裡卻在嗡嗡地作響,直到聽到原小生在電話了喂了一聲之後,才反應過來。其實原小生已經餵了很多次了,只是她的神經已經完全麻木了,並沒有聽見。
“哦,沒什麼。”馬悅不知道該說謝什麼。這位因為天生麗質,又聰明過人,現在身價過億的女孩子,從小就不知道什麼是妒忌,而現在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心中一陣陣的酸楚,卻掩飾道:“是這樣的,我剛剛從會所回來,就聽我哥哥馬豐說下午跟你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你知道我哥哥這個人,雖說有個研究生的學歷,卻沒有研究生的素質。實在是不好意思。抽時間,我讓他給你當面道歉。”
聽馬悅剛開始的口氣,原小生明明能體會到馬悅的有些不對勁,卻被馬悅的這一通說辭,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只能權當馬悅真的就是給她哥哥馬豐向自己道歉,寬容一笑道:“馬悅,你說這話就見外了。你哥哥可能有些不知內情,不過也是為了你好嗎。我怎麼會怪他呢。這樣吧,你看他什麼時候有時間了,幫我約約他,我還想跟他做朋友呢。現在像你哥哥這樣直性子的人可不多見了。”
結束通話電話,南素琴這顆已經憋了很久的炸彈就爆炸了,上去揪住原小生耳朵,哪兒還有半點女孩子的斯文,也不管身上一絲不掛,站起來就要把原小生往床下拉,便拉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