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女兒的名譽工作,那麼很多事情肯定就會好辦的多了。諸如原小生之輩,更無須放在眼裡。
付穎雖然話裡有話,但王雲平並沒有多想。實事上,按照常理推斷,她也沒有必要多想。
“謝謝付部長提醒,我一定小心準備。”王雲平儘量壓制著內心的高興與興奮,隨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道:“你看看,光顧著站在這裡跟你說話,都一點多了,一塊吃飯吧。”
付穎婉言謝絕道:“我來的時候已經吃過了。另外,我找原縣長還有些事兒,就不打擾了。”
王雲平一下子就看透了付穎的心思,看著付穎,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沒有勉強。兩個人就此別過。
是夜,一場秋風過後,天氣便漸漸有了秋的味道。不過,秋後一暑熱死老牛,這話也說的也一點不假,早上過了十點,熱lang還會搞起突然襲擊,總難以讓人體會到秋高氣爽的感覺。
當天晚上,付穎並沒有離開,卻也沒有打擾原小生,站在一號樓四層的視窗正好能看見原小生的房間。這是付穎特意選擇的房間,目的就是為了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望一眼自己心愛的男人。然而,當她看到原小生房間裡的南素琴的身影后,妒火又忍不住燃燒了起來。她恨南素琴,恨這個狐媚子一樣的女人,恨自己太過矜持,當初在尉南鄉的時候,為什麼不早早下手。如果當初自己稍微向原小生傳遞一點愛慕之情,哪怕就是一個眼神,相信心愛的男人都絕不會落入南素琴的手中。
經過一夜的思想鬥爭,付穎決定跟南素琴談談。無論成敗,她都想試一試。這也是她做事的一貫風格,即使失敗,起碼自己已經努力過了。
在窗戶上看著原小生離開復園,付穎就去了原小生的房間。雖然已經將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都在腦子裡做了預案,但是畢竟跟別人爭男人,付穎的還是有些惴惴不安。
一陣敲門之後,南素琴睡眼朦朧地開了門,見眼前站的竟是付穎,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急忙笑道:“是付……部長啊,你是找小生的嗎。他剛剛上班去了,快請進!”
南素琴並不是不知道付穎跟原小生的事情,但是她更清楚作為一個最終的勝利者,應該以什麼樣的姿態來面對敵人。
付穎並不想跟南素琴客氣,一直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進門後坐在沙發裡就直接道:“我不是來找原小生的,而是來找你的。我想跟你談談。”
南素琴多少感到有些意外,不過付穎的剛才的氣勢,也讓她多多少少感覺到一些不尋常的東西,淡淡地笑了笑問道:“付部長找我有什麼嗎?”
付穎看了南素琴一眼道:“我找你有什麼事兒,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我希望你能退出,不要再纏著小生了。你跟小生不合適。”
南素琴雖然能隱隱付穎此次是來者不善,但也沒有想到付穎會如此直接,沉默了一下,覺得再客氣也沒什麼意義了,冷笑道:“你說我跟小生不合適,就不合適嗎。你是不是應該問問小生,再說呢。另外,我想提醒你一句,你別忘了,現在是誰在小生的房間裡住的,誰是不請自來。難道你就不覺得,你自己剛才的話太大言不慚嗎?”
“你——”付穎怒目而視,半站了一下,又重新坐在裡沙發裡。她以前在尉南鄉當鄉長的時候,南素琴也不過是自己下面的一個幾近跑腿的團委書記,在自己面前幾乎連大氣也不敢出,現在竟然敢這樣對自己說話。
“好好好,就算你說的都是實事,我也承認,小生現在跟你好,你是他的未婚妻。可是你想過沒有,你能給他什麼呢?他現在已經到了事業的關鍵時刻,你能給他幫助嗎?你能讓他由一個縣長變成副市長、市長嗎?不能,因為你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背景,你父親不過是個副縣長,對他不會有任何幫助。難道這一切不是實事嗎?”
付穎不緊不慢地說著,卻句句盛氣凌人。
南素琴也想不到付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冷哼了一聲道:“我承認我對他今後不會有任何幫助,我父親也不過是個副縣長,也不可能提拔他,但是你呢?難道你父親就是省長、省委書記了嗎?你就能讓他從一個縣長變成副市長、市長嗎?當然了,你現在是市委宣傳部副部長,更容易接近市委領導,會對小生今後有所幫助。但是你別忘了——小生不會撿破鞋!”
“你說誰是破鞋?”付穎嚯地一下子從沙發裡站了起來,臉色氣的鐵青,指著南素琴的鼻子,“南素琴,我希望你注意自己的說話分寸。”
南素琴見付穎情緒失控,反倒更加鎮定了,道:“誰是破鞋,誰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