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因為她覺得從自己內心迸發出來的絕非是單純的**,而是情愛,哪怕這種情愛已經被染上了可惡的政治色彩,但總要比赤露露的要求更容易讓自己接受,更符合自己一直一來對情愛的需求。雖然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做是虛偽的,甚至是對空虛的一種最為無聊的填補,她也寧願如此。
但是原小生的行為還是讓她失望到了極點。當她到客廳再次給原小生衝了一杯泡了醋的開水之後,回過頭,發現原小生已經迅速地穿上了衣褲,一臉平靜地笑容正向她走過來,接過了她手中的水杯。
“謝謝王市長!”原小生端起水杯,放在茶几上,臉上漸漸恢復了平靜,一轉身坐在沙發裡,道:“想不到來條山頭一天就喝的一塌糊塗,看來以後得注意了,條山人的酒量了不起啊。”
王雲平儘管對原小生的行為非常意外,但還是做出一副非常平靜的樣子,在原小生的對面坐了下來,接過原小生的話茬道:“是啊,條山幹部的酒量確實相當力量。今天這才是剛開了個頭,以後遇到鄉鎮上的幹部,才會讓你吃驚呢。”隨即似乎很不經意地說了一句:“剛才馬副縣長、組織部長劉雲峰和縣裡幾個領導都來看過你。”
原小生知道,王雲平這是在提醒他,從現在開始他就應該慢慢在條山發展自己的圈子了,發展自己的圈子首先應該瞭解誰願意走進自己的圈子,其次才是選擇,選擇自己適合的圈子,然後建立自己牢固的圈子。這是政治鬥爭的必然經歷,就像一場戰爭一樣,沒有一支真正屬於自己的隊伍,是永遠不可能戰勝對手的。
但是對於現在的原小生而言,最讓自己感到焦躁不安的並不是將來在條山的政治鬥爭,而是面前的王雲平。更準確地說對於原小生而言,王雲平就是一個矛盾本身,就像是一條化了人形的千年蛇妖,邪惡於誘惑並存,讓自己不知道該和她親近還是該將她一刀斬殺。
原小生哦了一聲,端起水杯,放在嘴唇旁邊試了試水溫,發現還有些燙,又放回了原處。其實原小生不用試就應該清楚,剛倒的開水,是不可能這麼快就涼的,這種動作更像是一種無聊的表現。無聊是因為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王雲平。
“幾點了?”原小生忽然想起一種最古老的“逐客令”,故意裝作在牆上找掛鐘的樣子。其實就算是找到掛鐘也沒有用,屋裡只開了昏黃的頂燈,即便是牆上裝了掛鐘,也不可能看的清楚。
“大概十二點多吧。”王雲平也沒有去找掛鐘,更沒有去開燈,只是給了原小生一個含糊的答案,隨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一撩睡衣的下襬,翹起二郎腿,睡衣的下襬就一下子滑到了大腿的根部,半片潔白圓潤的香臀就毫不掩飾地展露在了原小生的面前。
目光掃過之後,原小生又有些難以自持了,想要說點什麼掩蓋一下面前尷尬的情景,動了幾次嘴,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只好繼續保持著沉默。
王雲平卻以教導的口吻談了起來道:“你過去在縣裡待過一段時間,但畢竟時間很短,對於縣一級政府的情況並不是特別熟悉,所以我建議你這段時間不要急於工作,先好好了解一下情況。我們現行體制裡的工作,雖然已經形成了一定的規律,但是每個地方也都有每個地方的特殊情況,不會有千遍一律的方法,至於經驗也只能是一個地方的經驗,要想幹好這個副縣長,要真正成長起來,你還得負出一番心血,經歷一番磨礪。”
原小生又將水杯端起來在嘴唇上輕輕抿了一口,點了點頭,道:“謝謝王市長,我會努力的。”這句話多少給人一種敷衍感覺。然而不敷衍又能怎麼樣呢。王雲平本身所說的本身就都是廢話。別說是在現行體制中,就是任何一種特質中,也不可能有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工作方法。
“頭還疼嗎?”王雲平忽然又冒出一句關心的話來,說完就隔著茶几將手放在了原小生的額頭上。這個動作讓原小生多少有些感到意外,怎麼也沒有想到王雲平會以這樣的方式採取主動。
然而當王雲平的手放在原小生的額頭上的時候,本以為自己肯定會反感的原小生,卻隱隱覺得自己其實也很衝動,也很渴求,連心臟也驟然跳動了起來,手竟不由自主地將抓向了王雲平按在自己額頭上的頭。
兩個人的手便不鬆不緊地揉捏在了一起,王雲平淡淡地笑了笑道:“剛才我還擔心你發燒呢。看來是我過於擔心了。”隨即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竟問起了原小生在桃園小區的事情道:“他們說你在桃園小區赤手空拳跟十幾個歹徒搏鬥,是不是真的啊?”接著又笑了笑道:“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