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大女兒南海琴的身上,當然希望自己的女婿能夠步步高昇,自己今後也好有個依靠。
再則,他也非常清楚,柴文山頂多在**的位置上再幹一屆,就要退下來了。柴文山一旦退下來,憑自己在河灣縣的勢力,想要一步步把柴新民提起來,就有些困難了。
南振海想了想道:“親家,退一步倒不是不可以,可小民的事情怎麼辦呢?總不能就這樣輕易放棄了吧。”小民是柴新民的小名,南振海一直這樣稱呼。
自己兒子的事情,豈有不上心的道理。柴文山也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這次整治趙學東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兒子順利上任河水鎮黨委書記掃平障礙。如果就這樣放棄了,白忙活了一通不說,還把趙學東給得罪了。這樣的結局,柴文山豈能甘心。
“那就讓馬天虎先去探探趙學東的底吧。”柴文山也覺得目前這種狀況,自己對趙學東也有些捉摸不定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南振海苦笑了兩聲道:“親家啊,真想不到這個趙學東會出想出這麼一招來對付我們。這一點可完全不像是趙學東的性格啊。”
柴文山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道:“沒什麼,本來就是說不定的事情,出這樣的事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說著似乎又想起來什麼,停頓了一下,接著道:“對了,振海,你還記得趙學東的婆娘,那叫王麗娟的女人嗎?”
一提起趙學東的老婆,南振海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呵呵笑道:“那怎麼能忘了呢。這個女人還真有點意思。都快成了咱們河灣縣的交際花了啊。聽說這段時間又跟人事局的副局長吳言朱勾搭上了。這個吳言朱,真的快變成無眼珠了,什麼貨都敢拾啊。”
在河灣縣這塊貧瘠的黃土高原上,什麼都不發達,語言卻非常發達,“交際花”這個名詞早已發生了本質的變化,主要強調“交”和“際”這兩個字的諧音,一交一際,意味深長,說白了就是指那些不要錢還很賣力的女人,比其中的“際”更不值錢,而且隨叫隨到。用這樣的名詞說趙學東的老婆,不可謂不惡毒。
然而柴文山的意思,卻不在這裡,他並沒有接南振海有點意思的話,只淡淡地笑了一下道:“我說的並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趙學東的老婆替趙學東出頭,活動了一幫人,給趙學東撐腰,這才使趙學東硬氣了起來呢?”
南振海馬上笑道:“我說親家,你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了,絕沒有這種可能。你大概還不瞭解,王麗娟在河灣縣有個外號,叫‘副姨太’,能跟他上床的都是各局的一些副職,那些人是絕不會為了王麗娟跟你我叫板的。這一點我還是有把握的。”
柴文山似乎是在開玩笑道:“既然是‘副姨太’,難道就不會是副書記、副縣長的姨太嗎?”
南振海馬上哈哈大笑了幾聲道:“親家,你可不能這麼損我啊,這話要是傳到你弟妹的耳朵裡,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啊。”說完了,馬上又覺得柴文山的話似乎也有些道理。既然王麗娟寧願做一個放lang形骸的女人,偶爾投懷幾個副縣長、副書記也不是沒有可能。想到這裡,南振海馬上就想到了縣委副書記張慕雲。
張慕雲四十來歲的時候愛人就因病去世了,這些年一直沒有續絃,王麗娟雖說是個半老徐娘,但也風韻極佳,再加上平時喜歡搽脂抹粉,保養得又極好,面板還是白裡透紅,胸前依然頂著兩個跟她年齡有些不太相稱的翹翹的胸脯,走起路來總是把那沒有生過孩子的腰肢扭擺的像馬上就要脫節了一樣。這樣的女人,如果她要是想勾引久旱無雨的張慕雲也不是什麼難事。
張慕雲分管黨群和組織工作,在河灣縣的能量完全可以跟柴文山和南振海任何一個人匹敵,要是張慕雲真要幫趙學東說話,那還真是個事兒。
不過這也只是柴文山的猜測而已。趙學東的老婆到底有沒有跟張慕雲搭上關係不知道,但是趙學東卻絕對沒有接上張慕雲的力。
第39章 各為己官道難測 中
第39章各為己官道難測中對於馬天虎的到來,趙學東並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這完全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不過他還是有些擔心,馬天虎跟上次一樣給自己來個下馬威,畢竟他並不想把事情鬧大,只是想嚇唬嚇唬南振海和柴文山,讓這二位河灣縣的諸侯知難而退,給自己一條生路。
所以當馬天虎走進趙學東的辦公室的時候,趙學東依然非常的客氣,忙從大班椅裡面站起來,伸手迎了過去,親切地大聲稱呼道:“馬總。”接著緊緊握住馬天虎同樣伸過來的手,哈哈笑了兩聲道:“多日不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