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光是今天晚上能不能全身而退的問題了,而是從條山縣能不能全身而退了。因為王雲平的所作所為是不是透過這種特殊的手段拉自己下水,真的讓人有些難以揣摩。
當然,王雲平毫無疑問是個非常高明的女人,她並沒有給原小生髮任何的指令,更沒有利用手中的權利威嚇原小生,而是用只有女人才具備的笑聲,給原小生傳遞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訊號。
原小生只好停下腳步,回身謹慎問道:“王市長,你笑什麼呢?”
原小生的問話,不僅沒能讓王雲平停下來,反倒讓王雲平笑的更歡了,甚至於笑的幾乎岔了氣,猛烈咳嗽了一陣才擺了擺手,又向原小生招了招手道:“小生,你在想什麼呢?把我當成是樊凡和陳立東的說客了,還是擔心我會吃了呢?”
說著話,王雲平用疑問中帶著一絲挑逗的目光看著原小生。
原小生半天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就站在那裡沒有動,直到王雲平又拍了拍身旁的沙發,原小生才重新坐了下來。
“我給你說,小生,你不要想的太多了。我知道你是個好苗子,也想幫你一把。但是我還要告訴你,官場不是做數理化演算題,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必須弄出個一二三來,才算完事。我剛剛步入官場的時候,也犯過這樣的毛病,什麼事情都喜歡較真,結果呢,不僅辦不成事情,還得罪了一大幫人。這跟我們人沒有關係,跟道德、法律、人文也沒有關係。”
王雲平語重心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