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抽過了短刀:“你這個老匹夫,竟敢對皇上不敬,看我怎麼收拾你。”
“殿前帶刀,驚擾聖駕,平西王,我看你才應該好好想想,到底應該怎麼跟父上交待吧。”榮國公一眼便看出了平西王的失禮之處。
景帝一聽,接著一驚,頓時後背冒了一身冷汗,看向平西王:“愛卿難道不知御書房進殿是不許帶刀的嗎。”
“對不起,微臣忘了,一時情急。”平西王立即把刀扔給了一旁的待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接著與高晉一起坐在了景帝的對面椅子上,榮國公離去的時候冷笑的看了他們幾眼,再也不說一句話,轉身往出宮的路上走去。
御書房裡頓時只剩下了高晉還有平西王以及景帝三人。待到平西王正準備起身告辭的時候,景帝突然叫住了他:“聽說你如今與晉兒的關係勝過了我們親父子啊。”
“怎麼可能?”平西王幾乎沒有猶豫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皇上,您這是吃醋了,還是在試探些什麼啊,您放心好了,不管您聽到了什麼訊息,是從哪兒聽來的,一概不要相信,因為臣的心裡只有皇上,就好像太子的心裡永遠也只有您這個父皇一樣,上一次我們在府上小敘了幾日,說的不過都是一些家常。”
高晉一聽這話,立即知道自己陪趙欣回平西王府的事情被景帝知道了,這件事情是悄悄封鎖了訊息的,到底是誰傳到了宮裡來,還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
“噢,是嗎?可是朕聽太后說,這一切可是玉兒親口說的。”景帝毫不猶豫的說出了安瑾玉的名字。
高晉一聽到玉兒這兩個字時,立即頭嗡的一聲,響了起來。
他一瞬之間只感覺自己都要氣瘋了,整個人彷彿被雷給劈了的一樣,震在原地老半晌,仍然是回不過神來,剛才景帝在說些什麼,他說這一切是玉兒親口告訴太后的,那麼,安瑾玉果然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佔著他太子妃的位置,竟然懷太后勾結在了一起,他就說怎麼景帝將他一舉一動都掌握得如此貼切呢。
高晉立即惱恨了起來,可是他又不敢當著景帝的面表露出來,臉上的肌肉到底還是多了一點點的僵硬。
景帝絲毫不落的把高晉的眼神看在了眼裡,揚起唇,微微的一笑,道:“怎麼,晉兒,你看上去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臉色都白了。”
“父皇,兒臣是有些不舒服。”高晉立即俯首對景帝道:“昨天夜裡與高畫質打鬥的時候,中了他的一掌,到現在心口還隱有些疼。”
“噢,是嗎?既如此,朕沒有宣你,你應當留在太子府裡靜養,不該來的,是聽到了什麼嗎?”景帝心裡果然沒有消除對他的懷疑,此時此刻還在試探。
高晉聽了景帝的話以後,抬頭看著他,誠懇道:“父皇,實不相瞞,有件事說了出來,還請您不要怪罪兒臣,其實兒臣”
“說吧,你在我身邊安插了誰,充當你的眼線啊?”景帝立即板起了臉道。
高晉一見景帝的這個樣子,頓時又似了驚一樣,道:“父皇,不是這樣的,兒臣哪敢在父皇的身邊安插自己的眼線,兒臣的命都是父皇給的,兒臣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也是父皇給的,是萬萬不敢猜疑父皇的,只不過,兒臣平生,一直喜好女色,所以在成婚的時候,做下了一件荒唐事”
“既是荒唐事,又與朝政有何干系?”景帝驀的一拍桌子,冷喝道:“說,你到底安排了誰在朕的身邊,榮國公才進了御書房不久,來告你的御狀,你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便趕來了,還敢說不是安插了眼線在朕的身邊。”
景帝驀的向了自己身後的李德全:“是你嗎,李公公?”
這裡知道榮國公闖進來說了些什麼的人好像只有李公公。
李德福立即跪倒在了地上,拼命的磕頭起來:“不要啊,父皇,不是奴才,奴才打從皇上小的時候起就在身邊待伺著,哪裡敢背叛你啊,真的不是小的,皇上一定要查清楚了,給小的一個清白啊。”
李德福叫著的時候,景帝一把將他踢了開去,看向高晉道:“你倒是說說看,你是怎麼知道榮國公就在我的御書房裡,正在議論著遺昭真假的這件事情,說出來要合情合理,若是說不明白,若是有一丁半點讓人起疑的地方,你這個太子就別當了,讓老二去當。”
說完了以後,憤然的看向了高晉。
平西王正想說些什麼,卻一下子想到了剛才景帝所說的話似有所指,立即不說話了,再也不敢幫高晉說半個字,退到了御房裡只剩下了高晉與景帝父子兩人,景帝微眯起了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向高晉:“你別以為父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