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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人年輕時是趕大車的。有一次,他趕上大車去了太原,他正在大街上走著,就讓抓差的把他們一夥連人帶車抓了回去。我想象,當時那抓差的是不是和現在的公安交警一回事?當時可把這些老百姓嚇壞了。 最後,林書老人想起邢子述來,就去找他,可也好找。

一見面,邢子述就問他們吃飯了沒有?他們說:“車也讓人家給扣了,哪還有心事吃飯?”

邢子述說:“先吃飯,先吃飯。”

然後叫來個手下,領上他們就走,邢子述也不提車的事情,他們也不好意思問。吃完飯,邢子述那位手下讓他們跟他去要車。找見車,對那些當差的說:“這些車我有用。”那些當差的,自然認得來人是邢子述的人,二話沒說,就把車給放了。最後,還把他們送到安全的地方才返回去。

後來的情況是這樣的,只要是寺莊村的人進了太原,凡事遇到當差的和抓差的,沒事便罷,只要有事,只要說給邢子述辦事的,就一路綠燈,平安無事。後來,方圓十幾裡的人們,也知道這個訊息了。遇上個事兒,他們也說是給邢子述辦事的。問他們是哪個村的?他們也說是寺莊村的。之後一路綠燈,之後平安無事。

人們都說,寺莊村的邢子述給咱們辦了這麼多的好事情,咱們也應該謝謝人家才合情合理?可人家哪需要你這些呢?要個車,或有個麻煩事情,對邢子述老人來說,這是小事一樁;對於村裡的老百姓而言,那就成了天大的事情。

在這兒,我覺得有必要敘述一下林書老人。他老人家的兒子叫邢來保,我叫他老人家爺爺,照這麼推算,我就應該叫林書老人為老爺爺了。小時候,我記得林書老爺爺是在菜園裡勞動,因為菜園在村西,因為他老人家住在村東,所以每天早上,或者中午,或者傍晚,總能在我家大門口看見他老人家。又因為他老人家每次走到我家大門口時,總要和祖父說一二句話兒,看著他們老哥倆說話的口氣和姿勢,就說明他倆的關係非同尋常。

他老人家是多會兒走的,我不知道了。

在外生活多年,村裡的人們,一不小心就會悄悄地走了,連一聲招呼也不打。儘管這是自然規律,我還是不願意看到村裡人哭哭啼啼的樣子,或者是身穿白衣服的情形。他們悲痛哭泣的情景,難免會感染著周圍人們的情緒。

在此,我作為村裡一名小輩,給所有入土為安的前輩說一聲:您們安息吧!您們的豐功偉績,和與人為善的做人品德,我會永遠銘記在心,並作為一切言行的準則!。 最好的txt下載網

根元先生兩位兒子:一位是傅作義秘書,一位是西寧市人大主任

根元先生兩位兒子:一位是傅作義秘書,一位是西寧市人大主任

聽父親說,根元先生也是村裡一位名人。尤其是他老人家的兩個兒子:大兒子名諱邢相禹,二兒子名諱邢相湯。又聽父親說,倆位老人家和祖父同輩,我應該也叫爺爺的。據說,邢相禹老人學問很深,精通六國語言,出過好多本書,曾擔任過傅作義將軍的外文秘書。在這兒,還得簡要講述一下傅作義這個人,有助於諸位進一步瞭解邢相禹老人:傅作義,字宜生,生於一*五年,卒於一九七四年,山西臨猗人,曾任國民黨綏遠省主席、國民黨軍第三十五軍軍長。

解放後,邢相禹老人一直在北京輕工業部出版社從事外文翻譯工作,也從事學術研究工作。據同族伯父張寶林記憶,邢相禹老人早年畢業於西北大學外文系。邢相湯老人早年畢業於中國人民大學,曾擔任過青海省西寧市副市長(行政十四級)等職。

一九八六年十月六日,我到新疆途中,曾路過青海省西寧市,當時相湯爺爺還在世,只是不在西寧市。聽三位叔叔說在四川,我沒有親眼目睹他老人家的風采,但我可以想象到他老人家的風采,從三位叔叔身上,就可以看到他們父親的身影。那次是我的終身遺憾。

一九九零年五月,愛人和小兒小峰,隨我前去河北承德避暑山莊開會。那是我第一次參加全國性質的詩歌創作筆會,藉此機會,順便攜妻提兒旅遊一番,途徑北京時,順便看望了相禹爺爺,給他老人家帶了一點小米和綠豆,還有一些家鄉的土特產。人在他鄉,遇見故里後輩,他老人家分外高興。和我談論起祖父,和我談論起家鄉的變化,和我談論起他老人家年青時經歷過的一些往事,和我談論起胡風集團,和我談論起二三十年代的中國詩壇,和我談論起他老人家的一些朋友,如故宮博物館館長,如著名詩人鄒靜之,還有一位定襄籍著名詩人牛漢,他們與相禹爺爺都是至交。有幸在相禹爺爺家呆了三天,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