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讓他漱口。
楚慈虛弱的喝了兩口水,抬起頭來望著韓越,視線停頓了好幾秒,又轉去看龍紀威,沙啞的問:“我怎麼……怎麼樣?”
龍紀威說:“不要問我怎麼樣,你是病人,自己的身體情況自己心裡應該很清楚才對。已經擴散的癌細胞一次是消除不了的,我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應該是控制它,控制完了以後再說消滅的事情。”
他轉向韓越,說:“我這段時間每天都會來,等他情況稍微好一點,我就把他帶到九處去。他這個情況要借用九處的一些放射性儀器,機器的效果雖然比老龍差點,但是比它更加穩定,也更加安全。我不敢肯定他最後需不需要動手術,如果治療過程順利的話,也許病灶會被還原到最初的狀態,就像早期腫瘤一樣,伽馬刀就可以切除了。”
龍紀威這人雖然平時性格比較偏激,為人也非常冷淡,但是這番話卻說得十分有條理,可以看出他確實是盡了心的。
韓越從來沒有這樣感激過龍紀威。在盤山公路的那時候,他對龍紀威真是恨出血來了,千刀萬剮都難以消解他心頭之恨。然而現在哪怕龍紀威開口要他的命,他都會毫不猶豫並且心甘情願的拿刀砍自己脖子。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一步。”龍紀威看了看時間,對盤旋在他腳下獨自玩耍的老龍招招手,老龍立刻嗷的一聲,歡快的竄進了他衣服裡邊。
這東西現在又變小了,兩根手指粗細,在龍紀威肩膀的位置上拱了拱,很快安靜下來。
韓越一直把他們送到大門外,龍紀威不是能站著跟人寒暄的人,很隨意的對韓越揮了下手,說:“你回去吧,不用送了,我晚上還約了紀委的人見面。”
韓越立刻敏感的問:“紀委?”
“嗯,侯宏昌的事情。”龍紀威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很快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