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吃了水果就不想再吃那些亂七八糟的零食,所以這對他的身體其實很有好處。
韓越不再登門之後的一個星期,楚慈突然接到了韓老司令的電話。
聽到韓老司令客客氣氣跟他說“喂是小楚嗎,我是韓越他爸爸”的時候,楚慈還有點發怔,語調也十分謹慎戒備:“是我,您有什麼事情?”
韓老司令裝作沒聽出他語調中的反感,和藹的道:“是這樣的,我有一些事情想單獨跟你談談,明天中午在西京茶社,你看怎麼樣?就我和你,沒有其他人。”
“……有什麼事電話裡說也一樣。”
“電話裡說不清楚啊……”韓老司令頓了頓,說:“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韓越那小子不是個東西,我也不指望你把我當長輩來看待。但是小楚,我真的只想跟你單獨說幾句話而已,就這麼一次,你看可以嗎?”
“……”楚慈還是遲疑著,半晌沒有聲音。
韓老司令也不立刻要他答應,仍然和藹的說:“這樣吧,明天中午我在西京茶社二樓等你,你要是想來就來,你要是不想來,那就算了。韓越那混小子的事情,實在是對不起……”
“我知道了。”楚慈匆匆打斷韓老司令,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楚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宿沒睡,第二天天矇矇亮,他爬起來在床上坐了一會兒,還是打算去西京茶社一趟。
再去之前他做了很多心理建設,比方說封建社會已經過去很久了,父債子還子債父還那一套已經不時興了;比方說韓老司令憑良心說還算是比較剛正自律的一個人,雖然在家庭教育上非常失敗,但是比他更失敗、更墮落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