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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總比困難多

個情況,對於我而言,有點危險啊。

畢竟……哪個成員身邊能圍著三個臥底啊!

琴酒老大自然不會那麼貼心地送我回家,他想直接把我扔皮斯克那邊。

對此,我表示很不滿,扒拉著車後座湊過去和他說話:“不行!得你送我回去!”

對方微微偏頭,一臉陰沉地瞥眼過來,冷冷道:“理由。”

“我不是懷疑皮斯克啦,如果是皮斯克的話,那一定是會讓愛爾蘭送我的。”我一臉凝重,“可是愛爾蘭……也是威士忌啊。”

雖然目前毫無根據,但是我也懷疑這個人是臥底了!

琴酒老大:“……所以?”

我沉默了一下,怯生生道:“那萬一對方也是臥底怎麼辦?”

琴酒老大:“……”

最後,我還是被處於暴怒邊緣的琴酒老大丟到了皮斯克那邊,然後被皮斯克的專車司機給送回去的。

唉,可惜我沒辦法直接和BOSS聯絡,不然這個時候我就要給BOSS打小報告——BOSS啊,你的取名玄學真的太可怕了,你取的威士忌一個個都是叛逆分子啊!琴酒老大還不信我,你要不要查查他看他是不是也有問題?

我真的很好奇,BOSS他到底是心裡有數還是歪打正著啊。如果是前者的話我還能安心在組織裡待下去,後者的話……我還是趁早改行吧。

當個靈媒就挺好的,我一定能狠狠地割那些最惜命的資本家的韭菜。

我回到自己住所之後,鎖好門、檢查好安保系統後,帶上手套進入了地下室。

目前看來,我沒拿到任何證據的時候,琴酒老大就當我說話放屁。不過我本來也沒抱多大希望——畢竟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東西,女孩子在關鍵時刻只能靠自己。

我做著非牛頓流體的實驗,一邊看著那個玉米澱粉糊在音響上變化的固體形態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一邊開始逐漸冷靜、審視梳理現狀。

目前我的處境來說……其實也還成。是屬於我都知道了但是他們其實並不知道,或者是處於不能確定的薛定諤的狀態。

而且就態度而言……目前來看,蘇格蘭和波本很可能以前就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