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秀道:“大奸大惡,表面上,都看不出一點徵候。”
黃玉姍道:“有一個明月如畫晚上,他把我帶到了他府上,那是一個小巧但卻佈置非常豪華的小廳,我喝了他敬的一杯酒,以後就人事不省了……。”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以後的事,是不是還要我說下去。”
嶽秀道:“刪去醜的,接著說下去。”
黃玉姍臉上泛起了一片羞紅,緩緩說道:“我暈倒之後,發生些什麼事,我就不明白,一但我醒來之後,發覺睡在一張木床之上,我挺身而起,才發覺自己一絲未掛……”
黃玉姍接著說道:“以後我就被他威迫利誘的幫助了龍鳳會,這像陷入了泥潭一樣,那就愈陷愈深。”
嶽秀道:“姑娘,到目前為止,你替龍鳳會做了什麼事?”
黃玉姍道:“高小云被派到居無上的身側,是經過我的安排,目下在金陵分舵中,有三位是龍鳳會派來的人。”
嶽秀道:“是姑娘引進來的?”
黃玉姍道:“不是,本來他們都是丐幫的門下,不知何時被龍風會吸收過去,直到我替龍鳳會辦事,才知道他們的身份。”
嶽秀心一震,道:“姑娘只知道他們三個嗎?”
黃玉姍道:“是!我只是知道他們三個!”
嶽秀道:“這麼說來丐幫究竟有多少龍鳳會中人,姑娘也不清楚了?”
黃玉姍道:“我未加入龍鳳會,所以他們也不肯告訴我真實的內情,這三個人還是因為幫他們辦事時需要人手,他才告訴我的。”
嶽秀沉吟一陣,道:“姑娘,人非聖賢,誰能無過?過而能改,仍屬完人。丐幫基業深厚,就算受到了龍鳳會一點侵蝕,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不過,金陵分舵由於姑娘自身的際遇、痛苦,管理上難免會放縱很多,只怕被他們吸取了不少人去。”
黃玉姍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丐幫。”
嶽秀道:“黃姑娘,有一事也許是在下的看法不對,如是在下說錯了,希望姑娘不要介意。”
黃玉姍道:“你說吧,我什麼都對你承認了,自然不會再介意一些小事了。”
嶽秀道:“姑娘是否對令師兄有所不滿,或是對他有什麼記恨之處?”
黃玉姍道:“在此之前,我確然是有些恨意,不過現在那些恨意都已經成了慚愧。”
嶽秀笑一笑,道:“那就好了,這不但是丐幫之福,也是姑娘的才慧,迷途知返,懸崖勒馬,非絕大智慧絕難辦到。”
黃玉姍道:“不要誇獎我了,我能夠迷途知返,全是嶽兄所賜,今後我有生之年,只求為本身贖罪。”
嶽秀笑一笑,道:“姑娘有此一念,那是武林之福……。”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姑娘,何不將計就計?”
黃玉姍微微一怔,道:“將計就計?”
嶽秀低聲道:“是的,他們既然利用了姑娘,姑娘何不也利用他們呢?”
黃玉姍道:“這個,只怕會引起師兄的誤會。”
嶽秀道:“我會暗中知會於幫主一聲,但此事必需機密,愈是隱密愈好。”
黃玉姍點點頭,道:“我明白嶽兄的意思。”
突然改口稱謂嶽兄,似乎是親切了不少。
嶽秀道:“姑娘準備如何著手呢?”
黃玉姍道:“這要嶽兄指點指點了。”
嶽秀道:“一切都像平常一樣,不能突然間變的對龍會太過熱心,也不能自動要為龍鳳會作些什麼。”
黃玉姍道:“我明白。”
嶽秀道:“我到此一事,龍鳳會中人是否會知道。”
黃玉姍道:“我想他們一定會知道。”
嶽秀道:“幾個侍酒的姑娘是否會有問題?”
黃玉姍沉吟了一陣,道:“她們都是金陵暗舵上人,來自有處,應該是不會有毛病,但龍鳳會無孔不入,賤妾實也不敢妄自斷言了。”
嶽秀點點頭,道:“就算幾個侍酒的有龍鳳會中人,但她們不知內情,也不足以壞大事,以姑娘才慧隨機應變,自然應付有道。”
黃玉姍點點頭,道:“多承指教。”
嶽秀又告訴她一些應付之道,才淡淡一笑道:“姑娘,我也要告辭了。”
黃玉姍道:“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恨我為什麼不早一年鳳見到你。”
嶽秀淡淡一笑,道:“龍鳳會如若不在你身上做手腳,必然會動在令師兄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