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嶽秀道:“事情至此,已極明顯,咱們只要找出那幕後人物是誰,餘下的事,就不用咱們管了。”
只見一個朗朗的聲音,道:“不行,你不能不管……”
是官家,說著話,人也行了過來。
其實,不只是嶽秀,就是譚雲、歐陽俊等一般人,也早已發覺了,官家在暗中偷聽,只不過他們沒有揭穿。
自然,嶽秀等這一番交談,也是有意的讓他聽到。
官家行過來,自己在主位上坐了下去,接道:“目下大明江山,都已付於諸位之手,豈可半途而廢?”
嶽秀道:“如是案情發展,牽涉到重臣王公,咱們應該如何?”
官家沉吟一陣,道:“好吧!朕下一道密詔,你代朕誅逆,如朕親臨。”
嶽秀道:“護衛帝都的禁衛軍,有多少人?”
官家道:“約有六萬之多。”
嶽秀道:“如是萬歲下道詔旨,能夠忠心於你的,有多少人數?”
官家道:“禁衛軍,分為十二路,各有統鎮率領,多則三萬,至少可有兩萬人,聽旨行事。”
嶽秀道:“有這樣的實力,咱們獲助力不少……”
語聲一頓,接道:“關於侍衛宮,萬歲又能掌握多少……”
官家道:“這個,朕也無法計算,這有金龍腰牌一面,是侍衛宮中的最高的金牌,依照常情,見牌如見朕,但真的能否調動他們,連朕也不相信了。”
緩緩取出一面金龍腰牌,交給了嶽秀。
敢情,這些侍衛宮中人,是由皇帝親自率領。
嶽秀接過腰牌,道:“目下,我們需要人手,侍衛宮中人,如是不肯聽金龍牌令,那就說明了,他們早存了叛逆之心,在下可不可以把他們殺了?”
官家道:“由卿裁決,代行。”
嶽秀道:“好,萬歲請早安歇,辦理經過之情,在下自會奏明聖上。”
送走了皇帝之後,嶽秀也好好坐息了一陣。
他需要充沛的體力,以應付窘困的處境。
第二天,嶽秀身懷金牌,帶了譚雲、馬鵬、朱奇、唐嘯,離開了防衛森嚴的禁宮,直入侍衛宮。
深宮驚變,皇帝已停了兩次早朝。
所謂侍衛宮,是皇城外,築建的一座瓦舍。
遠遠望去,很冷靜,直行入宮門外面,才閃出了兩個黑衣大漢,攔住了去路。
嶽秀停下腳步,道:“侍衛宮主在嗎?”
兩個守門的是黑衣人,顯然沒有見過嶽秀,打量了嶽秀一眼,道:“閣下是——”
嶽秀道:“請傳告貴宮主就說布衣侯嶽秀求見。”
這兩個黑衣人,不認識嶽秀的人,但卻聽過了嶽秀的名字。
輕輕籲一口氣,道:“閣下就是嶽秀?”
嶽秀道:“不錯。”
兩個黑衣人互相望了一眼,道:“請稍等候片刻,咱們立刻替你通報。”
右首一人,說完話,立刻轉身奔去。
片刻之後,只見那進去的黑衣大漢,帶著一個年過半百的大漢,快步行了出來。
那大漢留著一部花白長鬚,滿臉紅光,眼神充足,一望即知,是一個內力充沛的人。
嶽秀輕輕籲一口氣,道:“閣下是侍衛宮主嗎?”
那半百大漢輕輕籲一口氣,道:“閣下就是布衣侯嶽秀?”
嶽秀道:“正是嶽某。”
那半百大漢淡淡一笑,道:“不錯,我就是侍衛宮主。”
嶽秀道:“閣下怎麼稱呼?”
侍衛宮主道:“區區姓張,雙名一清。”
張一清道:“嶽侯爺是奉詔而來呢,還是嶽侯自己找我?”
嶽秀道:“嶽某是奉詔而來。”
張一清道:“有什麼吩咐?”
嶽秀道:“閣下是否還有絕對的權威,控制著侍衛宮。”
張一清道:“嶽侯爺,我相信你的話,不過,我還要看一下詔旨?”
嶽秀道:“看詔旨。”
張一清道:“看到詔旨之後,在下才能奉告一切。”
嶽秀道:“好吧!閣下請看。”
伸手從懷中取出詔旨,遞了過去。
張一清接過密旨,先拜了三拜,然後,才展開看去。
看完一道密詔,張一清才緩緩說道:“嶽侯爺,希望知道什麼?”
嶽秀道:“在下想先知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