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隱瞞也瞞不了多久。
“啊!大當家的傷的這麼重?”
司馬一聽明飛這麼說,一下被嚇了一跳,心道自己這廠子是不是和馬匪犯衝,先弄了一個馬匪頭目,現在又要剋死兩馬匪的大頭目。
“大當家是傷口受了寒,現在傷口腫的比饅頭還大,又發著燒,鐵打的身子也經不住這樣,哎!沒曾想這口外短短几天就……”
明飛又一次嘆了口氣,如果大當家的就這麼去了,估計大當家拼了這麼些年積下的家當也就要散了,鬍子和自己都不適合當這個頭帶這個家,這幾千號人的飯到那時都成了問題,沒飯吃大家不散夥才怪。
“傷口發炎?紅腫?還發著高燒?”
在小城的中心醫院外科診室裡,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醫生看著眼前的這個年青人有些愣神的問到。
這以往來這都是來看病的,可今天夠怪的了,什麼都事見過,可是就沒曾想到眼前這個年青人來這是來問病。
“那是傷口發炎引起的併發症,沒什麼大不了的,吊兩瓶水就行了。病人在那哪,有沒有帶過來。”
這種因為傷口發炎引起的併發症只要不太嚴重,不過也就是兩瓶水的事,有必要搞的這麼麻煩嗎?還專門跑到自己這來問。
“呵呵!麻煩您給照著這開些藥,麻煩你了,趕明那天得空邀上胡院長咱們一起去銀沙放鬆、放鬆。”
司馬聽這病就是這麼簡單于是連忙開口說到,當從明飛口裡知道了草上飄的症狀,司馬就懷疑會不是會傷口感染導致的。看看時間正好是時空異常點開啟的時間,於是便穿過時空異長點跑到小城的中心醫院來問藥來了。
生怕被人拒絕的司馬還專門打電話給過去一起吃過一次飯的小城醫院的院長,如果擱在過去恐怕這胡院長根本不會搭理司馬,可是現在不一樣,司馬可是新近小城風頭正盛的新晉富翁,於是在胡院長的招呼下司馬在這個大外科求起了藥來。
“這是藥單,你到一樓藥房去拿一下藥,三天的水。”
中年醫生隨手開了份藥單說到。
“醫生,這藥單裡沒有青黴素這樣的藥吧!那人可是藥物過敏,不能打青黴素。”
本身就是青黴素過敏的司馬,當年差點沒因為藥物過敏丟掉性命,如果那草上飄也來個藥物過敏,到時沒有脫敏藥可打的情況下,再讓他賠上性命,自己可就真他孃的背到了極點了。
“放心,沒事,沒給你開青黴素。”
中年醫生笑了笑說到,心下卻想著:“給你這樣的財主開那種幾毛錢一針青黴素?那可真就對不起自己了。”
“雙氧水、碘酒、酒精、縫線、縫針、繃帶,還有這一箱藥,算是齊了。”
最後點算了一下箱子裡的藥,司馬才算放下心來,要是少了一樣到時自己再次到時空的另一邊回去拿。
“四當家的,你要是信得我,就把這事交給我。”
司馬提著藥箱對明飛說到,雖然嘴上說的信心十足,可是司馬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在拼,如果自己拼成了,從今以後草上飄就是自己在口外的一個強援,而不會再像現在這樣。
“如此,大當家的可就拜託司馬少爺了。”
明飛知道治這種槍傷,最好還是用西醫,雖說對這司馬少爺的醫術不大相信,但是明飛這時候也只能抱著試試看的態度。
“四當家的,先用這個沖洗一下傷口,再用這個酒精衝一下,然後用碘酒把傷口燒燒。”
雖說司馬並沒有學過醫,可是至少也是受過幾次傷,這個清理傷口的程式司馬還是知道的。
司馬看著紅腫的傷口猶豫著到底要不要給他縫,傷口並不大,直徑不到過是幾個毫米,背後的傷口也沒有一厘米大小,想了一下這縫合可是個技術活,自己就是縫也不一定能弄好,最後還是做罷。
“啪”
司馬又一次狠狠的拍了一下草上飄的手背,此時的司馬已經急的是一頭大汗,這是第四針了,為了把點滴的針頭扎入草上飄手背的靜脈血管,司馬已經前後紮了四針,但是還是是沒有扎到血管。
“司馬少爺,要不咱們等會。”
在一旁看著的明飛早已有些看不下去了,一見司馬還要接著扎,於是連忙開口說到。
“別打叉。”
司馬對別人打斷自己的打吊水大計很是憤怒,手下一不留神朝前一使勁,鮮紅的血從順著針頭衝到細管內。
“你娘!終於成了!”
看到這針頭後細管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