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喬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他肯定不會死心。

在跟季沉的那一秒，她就想過這個問題。

和季沉相愛相守的時間不長，但每個細節都刻骨銘心，她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滿足的笑意，點頭，“是，我愛他！”

這是她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承認她愛上了一個叫季沉的男人。

陸煜寒的身體突然一抖，險些站不穩，他深呼吸一口氣，把手中的禮物袋子放在了樂喬的辦公桌上，柔聲道：“好，既然你愛他，那我就放心了。喬喬，不管怎麼樣，我還是你的煜寒哥哥，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告訴我，我永遠都會站在你這一邊。記住，不要因為覺得尷尬或者對不起我就疏遠我，我只有你這麼一個放在心裡的人，我不想連你都失去。”

他已經失去了追求她的機會，失去了得到她的願望，那，現在他不希望自己和她疏遠，連看她一眼的資格都不再有。

樂喬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的心裡堵得慌，悶悶的，尤其是看著陸煜寒臉上那絕望而又逞強的神情，心裡更是難過起來。

可她能說什麼呢？

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能說什麼。

“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樂喬才點頭。

陸煜寒扯了扯嘴角，“那好，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上班，有機會……一起吃個飯，可以嗎？”

“可以。”

陸煜寒是怎麼離開的，他不知道，坐在自己的車裡，他才恍然發現自己渾身都冰冷的嚇人，連血液都彷彿被凝固起來。

他來，只是為了證實一個事實。

可現在他得到了答案，一個他永遠都不想知道的答案。

他心裡的女孩兒……終究還是沒有等他，終究還是愛上了別人。

喬喬，你可知道，多少夜裡，我都在呼喚你的名字，多少夢裡，我都看到我們幸福的站在教堂……可這一切，到頭來不過是我的一個夢罷了。

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