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孩子會選擇欺騙母親的。”
他的神色中有幾分疲憊,不過更多的還是一種問心無愧的坦然。
哈迪斯來到他身邊坐下,摟著他的肩膀說道:“我明白了。”
你就這樣比誰都要難以揣測,卻會去固執的遵守一些在其他人看來毫無必要的規則的性格。
普羅塞聳聳肩膀,側頭看向他時已經調整好情緒,託著他的臉頰把他的頭轉開,露出那道距離耳朵極近的細小傷口。
“母神弄的吧。”
雖然沒看見,但他就是知道。
哈迪斯冷靜的說道:“她情緒有些激動。”
“真是不好意思呢,”普羅塞歉意的說道:“讓我來給你消消毒吧!~”
然後歉意在親上去後轉成玩味,唇舌熟練的在小傷口上細細舔舐,溼膩的水聲透過耳膜傳遞給頻率加速的心臟,像是注入新的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