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話,而手成爪狀,掏向了他的襠……
他嚇的一動,“你幹嘛?”
“我看你想當硬漢,就看看你有多硬!”對於男人來說,不怕死,但卻怕被閹!
我不用生死,而是想讓他生不如死。
他終於揮了揮手,“好,我看你能走多遠!”但說話的語氣已經沒有剛才硬氣了。
但接下來的過程就順其自然了。
大個一行人跟著出了門,而我的手卻一直沒有松。
不過很快,我就現了一個問題,大個的公司雖然看起來不大,平時百十來人,這次過來的雖然說只有二十多人,可是在現在,我怎麼看這人數都比之前多,現在動員起來,真不容易。
他們走的很慢……
因為我現有些模特還拖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那些東西她們都捨不得丟棄。
我暗自頭疼。
不過劉一週卻笑了,“高飛,你以為你能走得了嗎?”
“劉哥,我走不走得了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我們在一起。”
“你還配與我談什麼條件,我就不信你敢碰我!”他不屑的說道。
我笑了,同時鬆開了小勇,“劉哥,我不會碰你,我會殺了你。”我第一次說這樣的話,我自己都有一些納悶,我怎麼會這麼說?或許,在想到了李楠的危險,我不得不面對很多的事情。
“小夥子,你何必呢?”此時,我們已經在行進,剛剛劉一週已經讓他的司機開動了車輛。
“是你逼我的。”
“如果你小子不是這樣,我還真想交你這個朋友。”他喃喃的說道。
“呵呵,你還是不信任我。”
“我當然不信任,北京的地面上騙子太多了,除非你拿出來可以讓我信服的證據。”劉一週的眼閃著一絲狼色。
我突然意識到,雖然我剛剛的那些話說了很多,可是對於已經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的他來說,根本就不會被當一回事。
我笑了,“兄弟,我能說出來,就能做得到,我並不想跟你鬧僵!鬧僵了,對我們都沒有好處,我說過,多個朋友多條路,以後,這裡,我還是想來的。”
他沒有說話,而是突然閉上了眼睛。
我們終於在前行,但問題是,我們沒有了交流的工具。
這一刻,劉一週笑了,“我看你們怎麼走。”
“跟我下來。”我拉著他下來,旁邊還有二三百人在的。我拉著他靠近了大個,同時,手上的鑰匙頭一直對著他的咽喉。
可能很多人以為只有刀片才是最有效的。
其實不然!
我深深的知道,在古代的時候,有兩種兵器,一類是銳器,另一類就是鈍器。
鈍器的擊傷比銳器更狠,我可以做到很輕易的讓他的身體任何的一個部位都粉碎性骨折。
“怎麼辦?”大個警惕的問道。
“讓他送我們走。”我笑了。
“就抓他?”
“對,放心,不會怎麼樣的。”我笑道。
“他會帶警察過來的!”
“沒事!有我。”我拉著他道:“劉哥,不好意思,你也知道,不帶著你走,我們沒有走不了的。”
“哼!”
不過正在此時,開過來了幾車計程車。
我一皺眉,不明白。
安迪卻道:“會開車的開車了,咱們走!”
我這才知道,原來安迪在不知不覺間叫了租車公司……
我們一共租了七輛,有人開車,我們終於踏上了回家的路,當然,我沒有放開劉一週。
我們順利的開出了十公里,但是,卻被攔在了市效之外。
市郊處,三輛寶馬車一字排開。
我眉頭一皺,沒想到剛剛出來,就遇到這樣的事情,難不成我今天真的走不了嗎?
不過,只是一瞬,我就覺我錯了,這一群人都穿著黑色的西服,每個人都乾淨利落,特別是領頭的那個,看著十分的眼熟。
又向前開了一點,我這個近視眼終於覺,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楠的哥哥李武。
也就在這時,我們身後也趕上來了三輛寶馬車。
所有人的心頓時就緊張起來。
我們的車不得不停下,而第一個下去的就是李楠。
李楠幾步來到了李武的面前,二話沒話,當場一腳。
李武就咧著嘴了,“妹妹,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