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能夠招架得住輕寒十招!
這確實太過匪夷所思。是怎樣的境遇,能讓一個人的武功在短短三年之內,達到了這般登峰造極的地步。
縵舞百思不得其解。
其中最不能想明白的,尤屬輕寒的武功路數,與當年的他早已判若兩人,誠然像是另一種武學。
今非昔比。這樣的變化叫縵舞像是被人狠狠擊暈了是的,心裡頭悶悶的,甚至有些莫名慌亂。
風吹動輕寒衣角,濃重的血腥味伴著風起風落而逐漸散開,輕寒身上的肅殺寒意卻並未逐漸消退下去,這讓馬車內目不轉睛注視著他的縵舞隱約升騰起一股擔心。
她再不能隱忍,跳下馬車疾步跑到輕寒身旁,不自覺扯著他的衣角,急切問道:“師父,怎麼樣了,沒有受什麼傷吧?”
輕寒不著一絲溫度的視線落在縵舞扯著自己衣角之處,似是緩和了些許,“就憑他們,如何能夠傷得了我。”
“那就好,那就好。”縵舞舒了口氣,卻在看見輕寒清白交加的面色時,又狠狠懸了起來,“師父,你果真沒事嗎?”
“我能有什麼事,不必這樣大驚小怪。”輕寒語氣生硬,面色愈加難看。
縵舞癟了癟細眉,忍不住開口問道:“師父,可否告訴我,這三年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危險之事?”
輕寒從鼻子裡冷冷“嗤”了一聲,不以為然地揚起下顎,“危險之事?真是可笑。這三年,我不過是讓自己變得更強,同時也讓凌煙山莊一步步立於武林不敗之地罷了。這也算是危險之事麼?”
這樣狂妄、無足輕重的口吻反倒讓縵舞愈加擔憂起來,輕寒面上一陣青一陣紅又是一陣白,顯然是氣血上湧、內息不穩的表現。
“師父,”縵舞定了定神,覺著自己必須做些什麼,“請讓我為你把一把脈吧。”
輕寒不屑地挑眉,“你以為對付這麼幾個雜碎為師便會有何不測,也未必太小看我了。”
不帶情意的話語,一字一句敲擊在縵舞脆弱心頭。但此時此刻她早已沒有功夫再去追究輕寒的語氣,這般狂傲輕佻的口吻,這般血氣上湧的表現,無一不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她不能就此放任不管,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