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原本聽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實在是惹人憐愛,帶越說到後來,越的不堪,竟然把她師兄和自己做起了擋箭牌,當即看了她一眼,但眼見她眼角的餘光也正好看向自己,卻孕滿了笑意——很顯然,她並不怎麼懼怕秦無炎這個做師傅的,想起曾大牛曾經多次說起過,他師傅非常的寵這個女弟子,如今看來,倒是不假。隨即又想到,若是秦無炎不寵他們,借他們兩個膽,恐怕也不敢偷取師傅的令牌出來胡作非為。
“好了,別裝可憐了,你這丫頭肚子裡的花花腸子,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師兄是該打,但你也不可饒,等下你跟我回去,老老實實的給我繡幅昭君出塞圖。” 秦無炎拂開她拉著自己袖子的小手,道,“都規規矩矩的坐好了,別讓徐公子笑話。”
綠蘿一邊坐下,一別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嘟囔道:“這不公平,師傅懲罰我繡花,那你就不罰師兄嗎?還有徐玉,也不能饒他,否則我不服氣。”
徐玉忍不住苦笑道:“綠蘿姑娘,我好象才拿珠寶賄賂過你,你不給我在令師面前說好話也就算了,怎麼老愛跟我過不去啊?我可沒得罪你。”
“誰讓那個莫聞瑋那麼小氣。” 綠蘿話一出口,就知道說了一句不該說的了,連忙禁聲,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眼見徐玉神色古怪的看著她,頓時滿臉通紅,只差點沒鑽到桌子底下去。
曾大牛聞言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道:“徐玉啊,我就說呢,這妮子今天是怎麼了?老是找你的不是,原來是莫老闆得罪了她,她算到你的頭上了,真可憐啊,那個莫老闆最近也不知被她敲詐了多少珍寶,還說你打著我們少主的名義在招搖撞騙呢,她可是打著你的名義在大大的壓榨莫聞瑋,難怪我看到那個莫大老闆這幾天一直哭喪著臉,想必是破財了。”
徐玉忍不住搖頭苦笑,看著秦無炎,卻見他臉上也浮起了一絲無奈的苦笑,心中也多少能夠體會他現在的心情,面對這個如此頑皮的孩子,除了苦笑,他還能怎樣?但讓綠蘿這一鬧,原本頗顯尷尬陌生的氣氛卻消失許多,四人之間的關係莫名其妙的顯得親近起來。
徐玉笑了笑道:“前輩,令郎不知可在中原,能不能給徐玉引見引見,我也好當面告個罪。”
秦無炎聞言,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曾大牛師兄妹,而那兩個人卻都低著頭,沒敢接觸他的目光,徐玉心中頓時大感不解,想自己的這個問題再正常不過了,想來既然他們讓自己冒充,那個秦無炎的兒子應該也和自己差不多大,正好結交一翻。怎麼他們一個個的模樣都這麼古怪?
秦無炎喝了口酒,淡淡的道:“徐公子,我說了你可別生氣,我並不怎麼想追究這次你假冒的事,只因為我聽荊鐵說你相貌俊美異常,我一時好奇,才過來看看的,並不是故意來追查此事的,但既然來了,我可也要實說了……”
徐玉忙點頭道:“前輩請講。”心想這事本是自己不對,難道還有什麼資格生氣,就算他要責怪,那也是人之常情。
秦無炎點頭道:“你不介意就好,那我也就直說了,至今為止,我並未娶妻,自然也不可能有子嗣,所以,你所冒名的,只是一個子虛烏有的人物。”
徐玉頓時呆住,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難怪曾大牛曾對他說起過,他絕對不可能碰到那個正牌貨,既然他們的少主根本就不存在,自然是碰不到的了。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們怎會想到讓自己冒充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人呢?難道那些長老們都不知道秦無炎並無子嗣?
秦無炎接著又指了指曾大牛和綠蘿道:“大牛的目的是想讓你救南宮覆水,他與南宮天羽的交情不錯,他自己辦的到,所以就想出了這個辦法;而阿蘿卻是惟恐天下不亂,而且,用你可以阻止那些我派來抓她回去的人,畢竟,如果你是少主的話,他們都忌憚三分,多少總要給些情面。因為我並沒有子嗣,自然也就沒有誰見過這個少主長什麼樣了,所以,他們只要找一個相貌俊美,氣質高貴,年齡二十左右,符合別人心目中那個少主模樣的人就是了。但這說來容易,要真的找這麼個人倒還是頗有難度的,所以,大牛想也沒想,就選擇了你。為了怕你知道後不同意,他又和綠蘿耍了點小心眼,你毫無江湖經驗,好奇心偏又重,他們就是利用你這好奇心,騙你上當。”
徐玉聽到此,再次苦笑,自己這個傻瓜,從頭到尾就是被這對兄妹給耍了,偏偏還自以為聰明呢?
秦無炎又接著道:“後來,綠蘿怕那些長老們懷疑,就把這次出門前,從我身邊偷去的這塊令牌給了你,這本是我的隨身佩帶之物,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