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了,免得他以後再出來蹦噠。
“這件事情還不能這麼簡單的就解決了,你也幫著想想辦法,本宮要讓二皇子也付出代價。”她漫不經心地說道,目光裡閃爍著興奮的意味。
她也很長時間沒有發洩了,雖然這一段時間和楚慎一起讀書寫字,學了琴棋書畫,養性子,可是骨子裡帶來的東西,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改變的。
明藍點頭,表示非常支援桑若璽的想法:“還有一件事情,他們查的時候,順便還查出來上一次太子遇到劫匪的事情,也是二皇子做的,不過他的動作比較乾淨,只能查到一些,不能查到具體的東西。”
皇家爭鬥還真是險惡,連自己的親生兄弟都能陷害。
“這麼一比,桑若琬還可以,至少她沒想著要了我的命。”桑若璽摸著下巴,認真地比較。
桑若琬最起碼一直做的都是毀了她的名聲,唯一一次,恐怕就是那次推自己進湖裡了,阿慎的話,恐怕是時時刻刻都在這種危險裡面吧。
明藍被她這種比較的方法氣笑了,頗為無奈地說:“娘娘!您怎麼能這麼想?二小姐她是沒想著要您的命,沒想讓您死,但是她想的是讓您生不如死啊!這名聲對女子來說,比性命還要重要!”
桑若璽不是這裡本地人,也不去和她爭論,反正也爭論不過。
但是這個時候,楚慎回來了,桑若璽立馬就把明藍忽視到一邊,趕緊迎上去:“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出什麼事兒了?”
難不成是聽到她們剛才說的話了?沒有這麼湊巧吧?
她摸摸自己的鼻子,扶著楚慎坐下。
楚慎想著自己父皇的事情,心裡沉重:“璽兒,我剛剛回來這麼晚,確實是碰到了點兒事情。”
桑若璽這才注意到,她今天一天做了這麼多事情,現在天都快要黑了,她還沒有吃午飯,所以很快就感覺到餓了。
明藍看他們兩個有話要說的模樣,自動自覺地把桑若璽吃光點心,剩下的盤子拿起來,有些無措地說道:“那我先去讓御膳房準備晚膳,殿下和娘娘等一會兒就好。”
說完,她就趕緊離開了。
桑若璽坐下來,嚴肅地捧著楚慎的臉,看著那上面的褶皺一臉心疼:“到底怎麼回事兒,和我說說,別自己一個人憋著。”
關鍵是看楚慎這個樣子,她心裡比楚慎還要難受,只覺得心裡堵的慌,連剛剛和明藍商量對付桑若琬的勁頭都沒了。
楚慎感覺著臉上的溫暖,鼻子一酸,趕緊伸手捂著桑若璽的手背,說道:“是父皇,不是我,今天我去父皇那裡請安,正好碰到太醫給父皇診治,說是他身體不好,又一直辛勞,所以身體情況……還比較嚴重。”
他聽到這訊息的時候,心裡只有不可思議,父皇的身體一向很好,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雖說平時批閱奏摺是累了一些,但是也沒有到要躺在床上的地步吧?
兩個人頭對頭商量了一會兒,桑若璽看到明藍進來,趕緊說道:“還是先吃飯吧,有什麼事情也要吃飽以後再說,就算是你要去照顧父皇,也得有力氣不是。”
她把楚慎按到凳子上,強迫地把他平時喜歡吃的幾樣東西放在他碗裡,看著他吃下去。
楚慎吃的雖然有些為難,但是心裡暖暖的。
明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一個人默默待在旁邊,時不時地去幫忙。
可是她看到明心進來的時候,見她喜氣洋洋的正要開口,趕緊拉著她走出去。
明藍捂著明心的嘴把她拖進角落,非常嚴肅地問道:“你又想幹什麼?沒看到娘娘在和殿下吃飯嗎?你別去打擾他們了,到時候娘娘又該懲罰你了,還讓你掃屋子。”
桑若璽現在心情不好,明心要是過去招惹,肯定死的比平時慘。
明心偷偷地伸頭看了一眼裡面的氣氛,心有餘悸地拍拍還在撲通亂跳地心臟,問道:“他們怎麼了?看樣子也不像吵架了。”
她還看到娘娘在給太子加菜,雖然臉色難看了一些,但怎麼看都是關心吧?
明藍給了她一個白眼,徑直往後院走:“娘娘和殿下好著呢,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再說出來什麼不該說的,我親自替娘娘教訓你!”
她說著說著,自己先噗嗤一聲笑了,惹來明心一陣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