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璽對她的行為完全不在意,拉著楚慎繼續閒逛,完全不知道桑若琬現在是什麼心情。
她只當是偶然碰到桑若琬,根本沒在意,接下來玩兒的依舊開心。
楚慎根本沒注意到桑若琬的示好,他的所有心神全部都在桑若璽身上,看著她玩兒的開心,臉上的笑容也一直沒有停下來過。
“殿下,咱們可是該回去了,這馬上宮門就要關了,御林軍查不到您在宮裡,會擔心的。”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當時太子殿下被山賊抓過以後,皇上和皇后對太子殿下的事情都非常注意,稍微有點兒風吹草動,就慌亂不已。
楚慎看著桑若璽仍然是興致勃勃的模樣,試探地問道:“璽兒,咱們今天先回去吧,馬上宮門就要關上了,再晚該鬧出來事情了。”
桑若璽手裡拿著一個精美的花燈,正走著,猛然被楚慎叫住,看看自己手上的花燈,還有明顯少了很多人的大街,不在意地說道:“那好吧,今天你也累了,倒是我,光顧著自己玩兒了,都忽視了你現在身體弱,很容易累到。”
她身體好,現在都感覺有些疲憊,更別說楚慎,恐怕早就覺得腿疼了吧。
楚慎笑著看著她,說道:“這都沒什麼,你開心就好。”
他說著,就把桑若璽扶上馬車。
桑若璽在晃晃悠悠的馬車上快要睡著,突然間想起一個問題,看著楚慎睏倦的表情,又硬生生壓下自己的好奇,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以免被馬車的車廂壁磕到腦袋。
楚慎輕輕掙扎了一下,就被桑若璽鎮壓了。
他感覺到自己後背貼上的東西,努力壓制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不至於漏出醜態,在璽兒面前出醜,是他絕對不願意的,他希望璽兒印象裡面對自己都是好的印象。
雖然自己已經在她面前狼狽過很多次了。
桑若璽輕輕拍著楚慎的後背,直到下了馬車,還是沒能壓下心中的好奇,輕聲說道:“你說,今天是中秋節,皇宮裡都不會舉行什麼宴會嗎?這也太奇怪了吧?”
尤其是桑若琬現在都能在外面遊蕩,怎麼說,桑若琬也是一個大家小姐,在半夜還能出門,實在是讓人覺得奇怪,而且,她身邊的丫鬟也一直都沒有阻止桑若琬和阿慎接觸的意思。
楚慎在馬車上休息了一會兒,現在已經緩過神,至少能和桑若璽正常對話了。
他臉上稍微泛著紅色,強裝鎮定,一本正經地看著前面明亮的燈火,慢悠悠地解釋道:“這也不奇怪,因為皇宮裡的宴會都是十六舉行的,十五這一天,朝裡的官員們也會休息一天,讓他們和家裡的親人在一起,晚上的時候,一些單身的女子也可以在丫鬟的陪同下上街,沒有平時的限制那麼多,等到明天,才是皇宮裡正式的中秋宴會,也是為了體現皇恩浩蕩。”
其實,只是朝裡的抗議的人太多了,雖然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地說,但是這種聲音一直都沒有少過,所以明宗帝無奈之下,只能大手一揮,直接命令第二天在進行宴會。
“我還以為是一直都有的呢,那那些大臣的家眷明天是不是也會過來?”桑若璽眨巴眨巴眼睛,眼睛有些乾澀,睏意一點一點上湧,她也感覺有些困了。
要是那些家眷也會過來,不知道葛永真會不會過來。
雖然桑若璽不記仇,但是和也不代表她不介意,葛永真在她成親以前就跑到她院子裡鬧,雖然她已經報過仇了,但是誰知道葛永真會不會舊態復燃,再對楚慎升起希望。
楚慎沒意識到她隱藏的含義,認真地回答桑若璽的問題:“當然會過來,這一天是父皇對臣子的恩典,那些家眷也會一起過來。”
而且桑若琬應該也會作為桑人傑的家眷一起過來。
但是他不敢說這些話,生怕桑若璽想起來什麼其他的事情,又開始生氣。
晚上的時候,兩個人的行為都特別純潔,一點兒都沒有越矩,等到桑若璽醒過來的時候,天色都已經大亮了,明心和明藍正在床邊一臉戲謔低看著她:“娘娘,該起來了,現在已經中午了,等會兒是用午膳的時間,御膳房的宮女已經過來了好幾趟了,娘娘您還沒起,所以奴婢就讓他們先回去了。”
她說著,低下頭,不讓桑若璽看到她們兩個臉上的笑意。
桑若璽看著她們兩個抖動的肩膀,無奈地說道:“我說,你們好歹讓我先起床,我這鬧了一晚上,渾身都好累啊。”
她說著,還打了個哈欠,淚眼朦朧低看著明藍,毫不客氣地給了她一個白眼。
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