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桑若璽從書離開後,桑人傑就直接去了老王妃院裡,畢竟,桑若璽既然回來了,他就生怕母親會把那些委屈撒在她身上,他現在將快自身難保了,不能再招惹桑若璽了。
或者說,不能在招惹桑若璽身後的長公主了!
“你怎麼來了?”自從上次被他禁足奪權後,老王妃心裡那口氣一直沒消停下來,一向孝順的兒子竟然為了桑若璽禁她的足,而且還把她的當家權利偷偷給了王氏,這讓她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
“母妃,若璽已經回府了,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再去找她的麻煩了。”看著還在生氣中的老王妃,桑人傑無奈嘆氣,他當初讓他禁足,就是為了讓她反省下她當時犯的錯誤,可一個月時間將過去了,她還是這副半點兒沒錯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煩又無奈。
“怎麼?現在開始心疼你那個女兒了?當初做甚了?”老王妃嘲諷的看著這個兒子,她就給了桑若璽一個下馬威而已,他竟然這樣對她,真是越來越叛逆了。
聽著老王妃那嘲諷的語氣,桑人傑越翻感覺無奈不爽,自己做錯事都不檢討反而把事情賴在別人身上,真是成不了大事的人。
“母親,上一次你的自作主張,已經讓我被聖上禁足一月了,而且還被長公主撤了我一個得力助手,我現在已經無暇跟長公主鬥爭了,你就消停些吧。”桑人傑越發生氣,母親近些日子來真是越翻猖狂了,做些什麼事情都沒跟他商量通通氣,都已經讓他好幾個計劃流產了,還倒貼了一個得力助手。
他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再花個幾年時間去培養一個左臂右膀了,所以後續這段時間要消停下了,在人手還未恢復起來之前,都不能再跟長公主她們對著幹。
“我知道了。”老王妃也自知上次真的是惹怒了桑人傑,也是乖乖的聽他的話,不然下次就不是被禁足這麼簡單了。
至於桑若璽,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她。
“母親,這些天委屈你了,有時間就出去走走吧,整日待在屋裡,也無聊的很。”桑人傑也知道老王妃已經妥協了,都已禁足一月了,是時候解禁了,不然就真生氣了。
“恩。”解禁後的首要是要去把當家的權利拿回來,這月王氏掌權,真是越發放肆了,竟也不把她這個王妃放眼裡了,只要她一天沒死,掌權人就輪不到她王氏。
“那母親你休息,兒子先走了。”既然已經達到了目的,他也不需繼續待下去了,匆匆向老王妃告辭,過兩日他便可重回朝堂,有些事情要細細安排好方可,絕不能再讓長公主捉到任何把柄。
老王妃嘆氣,她們兩母子怎麼走到這個地步呢?以往就算他再忙,也會偶爾過來陪她說說話的,現在來一趟就匆匆走了,連吃飯都沒都甚少,難道真的是打算要跟她生分了嗎?
先把掌權拿回來再跟他好好談談才行,她們是母子,是站在統一戰線的,不能因些小事失了情分。
“來人啊,去把王妃叫過來。”她一向不喜在她跟前放肆之人,既然王氏這麼放肆,那就別怪她這個婆婆對她不客氣了。
另一處,長公主府書房之中。
送走了桑若桑,長公主便坐在主廳中,一臉威嚴的看著底下的眾人,輕咳一聲讓除了雲止外的所有人都退下。
雲止看著長公主,略帶些疑惑,道:“祖母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雲止的?”
他知道他這個祖母一向威嚴穩重,能讓她表現的和顏悅色的,也只有他那個隨心隨性的表妹了。
“雲止,你也快及冠了吧。”未曾回答雲止的話,長公主只是輕聲問這個孩子自小跟在太子殿下身邊,熟讀聖賢書,唯一的不足就是,年將及冠,也未找個姑娘,雖說雙十年齡未娶親那也不晚,可他爹雙十年華之時,他都已出生了。
“還差兩月就及冠。”雲止疑惑的看著長公主,她不是知道他的年齡嘛?前幾天還說等他及冠生日時大宴一番,怎麼這時卻疑問他的年齡?
“你也及冠了,是該到時候訂門親事了。”公公主語氣頓了頓,她現已穩居朝堂,也無需利用孫子的婚姻大事去鞏固自己的地位,她現提起孫兒的婚姻大事,只是為了她不在後,能夠保璽兒安平。
她本就半截身子埋進黃土的人,她這輩子最愧對的人的就是雲挽和璽兒,如果不是為了平衡皇權和王權兩者的關係,她也不會狠心連累雲挽,將她發嫁攝政王,導致雲挽年紀輕輕就離世,這是她一生都過不去的坎兒。
“祖母,時間還早,這事再過兩年再談也不遲。”雲止不顧形象的翻白眼,他才及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