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彥似笑非笑的看著艾婼下唇上的齒痕,無視她哀怨的眼神,冷冷悶哼:“我是狗,那回應我的你,又是什麼?外加,想要我自-虐,就為了懲罰你?呵,我不自-虐照樣給你最大的懲罰!”
艾婼可以說:她想掐死說話的男人嗎?
南宮彥長臂一伸,把眼裡冒著雄赳赳的火焰,盯著他卻說不出一個字的女人,突然抱了起來,一把揮開了書桌上所有的東西,把她放在了上面,艾婼只覺一陣地動山搖,眼前一黑,高大挺拔的身影向她壓了下來。
“告訴我,以後不管什麼理由,你都不會再離開我。”
最後一個字落下,南宮彥的速度,快到艾婼來不及回答,艾婼就只覺得到現在還隱隱發疼的那一處,被男人灼.熱.堅.挺的巨大,狠狠的撞了進去……
“好!”
艾婼嬌/吟出聲,喘息急促的應了。
南宮彥嘴角勾起一道滿意的弧線,溫柔的吻著身下的艾婼,一個個深刻的紅點,佈滿了艾婼的全身上下……
空氣,愛意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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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
翌日中午,臥室內的大床上,艾婼躺在南宮彥的懷裡,低低的試探喊道。
喊了很多聲,牛入大海,始終沒有回應。
耳邊,是男人平坦的呼吸聲。
艾婼嘴角一楊,輕輕的拿開腰上的大掌,纖纖十指,流連的撫.摸著男人完美冷硬的輪廓,她深情的看著熟睡的男人,慢慢的垂下了頭,粉唇,淺淺的吻著男人的眼睛,往下,吻上了男人菲薄的唇瓣。
“彥,我真的很愛你!”
她附在男人的耳邊,柔聲訴說。
所以,她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即使,那需要短暫的欺騙他一會兒。
艾婼爬起床,耷拉著兔子形狀的毛拖,刻意把腳步放的很輕,走出了房間,關上房門的那一刻,躺在床上,那個本應該早就睡沉的男人,卻悄然睜開了深不可測的黑眸,眸底,佈滿了愉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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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艾婼成功的暫時脫離了,南宮彥的掌控,和青莞約到了廚房裡,學貓喊的意思是:她到了,沒有人跟蹤!
“喵~嫂子,你真從大哥的魔爪裡逃出來啦?厲害啊!”
“喵~我不容易啊!從他來到這,我被他困在身邊,沒辦法走開一步,喵~唉,要不是他今天突然睡中覺的話,我可能就真的再也見不到,我可憐的藥藥了!!!”她眨巴了下眼睛,四處找尋著熬好的中藥。
青莞急忙把廚房的門關上,轉身指著餐桌上的中藥,對艾婼說道:“在這兒呢。……其實這幾天你沒喝,我真怕現在再喝,已經沒有用了!”
“不會的。它一定有用!”艾婼一轉頭,清澈的眼睛裡倒映著一個盛著烏黑中藥的瓷碗,她固執的回答道。
“沒人跟蹤你吧?”
“放心吧,我很小心的。而且都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南宮彥可能真的不再有興趣知道我們離家出走的原因了,不然他今天也不會突然鬆懈下來,不牢牢看著我改去睡午覺了。”艾婼不無得意的說。
“那就好,快喝了吧。”青莞又指了指餐桌。
“嗯。”
艾婼平息緊張的心情,走到餐桌邊,端起碗就往嘴裡灌,她倏然感到身後襲來一大片恐怖的陰風,本能的把灌藥的動作,放緩了些,一隻橫空出現的大掌卻在她花眼之際,重重的打翻了她手裡的碗——
身後青莞驚恐的大叫,以及碗摔在腳前,那四分五裂的響聲,驚的艾婼連退了數步。
沒喝完的藥,撒了一地!
這些交雜而起的聲響,在突然僵寂下去的空氣中,顯得格外刺耳和,可怕。
“艾婼,你在喝什麼?!”南宮彥,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寒凜的暴戾之氣,宛如壓抑的暴君一般,冷冷的看到艾婼驚怕的眼神,他質問的嗓音越發幽沉了下去。
喝什麼?
那再熟悉不過的氣息撲面而來,艾婼囁嚅著失色的嘴唇,臉色慘白,抬眸看到南宮彥的同時,她胃裡忽而有什麼劇烈的翻攪起來,眸底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