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舊路依然沒有改變
以往的每次路過都是晴天
想起我們有過的曾經
淚水就一點一點開始蔓延
我轉過我的臉
不讓你看見
深藏的暗湧已經越來越明顯
……
副駕駛上,艾?s別頭透過車窗看著外面的行人,來往來往,匆匆忙忙,不遠處的一家精緻的花店裡,還隱隱約約傳出斷點的歌聲,悲傷霎時化成淚水溢滿了乾澀的眼眶,她眨了眨眼睛,努力讓酸澀減輕一點。
這條曾經走過無數條的路,每一次都是她和那個開車的男人,一路打打鬧鬧到達終點的,可是,現在,似乎一瞬間天翻地覆,整個世界都崩坍了。
他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眉頭蹙起,以往對她展示著溫柔的目光,此刻陰鶩的看著前方。
而她,也不再說話,不再像曾經那樣的開著玩笑,逗著哥哥笑。
哥哥?她自嘲的閉了閉眼,哥哥已經離開了,以前的南宮彥,他不見了,她也,找不到他了。
那句句歌詞,似乎太過襯景,連它們都在嘲笑她。
倏爾,黑色轎車停在一棟還隱約散發著亮光的別墅裡,刺耳的剎車聲,有那麼一刻,艾?s以為她耳朵廢了,從此只留下這一個聲音。
“下車!”南宮彥冷鶩的磁性嗓音,乍然響起,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腕上一陣刺痛,被人硬生生的拉下了車,強行被帶進那棟別墅。
“大少,你回來啦……”
管家的聲音被忽略,面前高大的背影陡然加大的距離和步伐,艾?s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上,此刻正是在上樓,她的手還被男人給攥住,走在前面的男人似乎並不知道後面的動靜,她被拖在地上,腿上和冷硬的地面摩擦的痛楚生生的讓她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倏爾,走在前面的男人步伐猛地一頓,見後面的女人狼狽的倒在地上,他驟然轉過身,眸底寒光湧現,下一刻,大掌毫不客氣的插進女人的長髮,一把攥緊,暴戾的抬起膀子,一個用力,艾?s慘叫一聲,鉗制頭髮的痛楚讓她忍不住的往南宮彥的手靠近。
隨便走進一間房間,南宮彥後腿踢上門,砰的一聲,偌大的空間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艾?s因頭髮被勒緊,大大的眼睛裡氤氳著疼痛的淚水,她卻死死不讓它奪眶而出。
眼前放大了一張俊美的臉孔,在黑夜裡,他隱隱勾起的嘴角,和眼裡的拭目以待,魅惑而陰森的聲音,如鬼魅一樣的響在她耳畔。
“情人,現在就履行你的職責吧。”聽聞,艾?s如木偶般立在原地,頭上和身體上的疼痛,哪有心的揪痛強烈。
南宮彥邪邪的勾起嘴角,拉了拉脖子上的領帶,氣場強大的靠在沙發上,修長的腿緩緩的交疊,幽深的黑眸直勾勾的看著眼前似乎要倒下去的女人。
她不是迫不及待的想做他的情人來保全她家的公司嗎?呵~!他要讓她知道,就連做他的情人,她艾?s都不配!!
這時,一聲沙啞的女聲,低低的響起,霎時,南宮彥幽深的黑眸迸濺出濃郁的陰冷寒光。
“好。情人的職責是什麼?我,要做些什麼?我會做好的……”良久,艾?s不知所措的開口,隱忍著無以復加的痛。
她目光空洞的看著南宮彥。腦海裡只有一個念想,保住父親的一切,保住父親的……命!
“下賤!”南宮彥不屑的嗤笑,目光冷魅:“不愧是艾鳴一的種,骨子都就是放.蕩的下賤貨,艾?s,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艾?s深吸口氣,她忍著心底劇痛,目光變得清冷無比,冷嘲:“這不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嗎?好啊,那我如了你的願!只要你能放過我爸的公司,放過我爸爸,不過就是出賣身體,那又怎麼樣?”
倏爾,艾?s笑了,她故作媚惑的勾起嘴角:“或者,你後悔了不願意幫我了,那麼我這副還完好的身體,也可以另找買主了。反正,在你南宮彥的眼裡,我就是下賤的,那我何不下賤到底……”賭氣的話語含著刻骨的憤恨。
下面的話卻消失在空氣裡,艾?s被那雙陰鶩寒光的黑眸看到極發顫,但是她不願意展現出一絲絲的脆弱,強撐起身體,她沒有躲避,直直的射進那雙深不可測的漩渦,好似要把她吸進去。
“如果我南宮彥不同意,你認為,誰敢買你?誰,又敢幫你?”
南宮彥似笑非笑的睨著那張蒼白的小臉,滿意的注視著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