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並作兩步風一樣走了。
小護士失望臉,目送銀髮青年離去。
第二天,弗瑞結束值班回到家之後,弗瑞日不能寐,他腦海中總是能浮現小護士垃圾場一樣的家,好不容易睡過去了,又被“小護士奸笑著把臭襪子拎到他鼻畔”的噩夢驚醒,渾身冷汗。
之後幾天,他總是會做到類似的夢。
“小護士家的下水道的鼻涕蟲爬到自己的飯碗裡。”
“小護士笑靨如花地把發黴的可頌喂進他嘴裡。”
“小護士流著鼻涕把他壓倒在床上然後低頭在他衣服上猛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媽了個X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於是弗瑞全副武裝像個愛斯基摩人帶著防毒面罩打著黑傘拎著各種清掃工具,潛伏到小護士家裡,開始為她收拾房間
這會是白天,護士妹子還在醫院上班。
晚上,小護士回到家,以為走錯了,今天家裡怎麼會突然煥然一新,水池發出星星一樣的光澤,碗盤白如滿月被層次排放在消毒櫃,冰箱裡的蔬果零食分類明晰,沙發上的餿果醬和麵包屑清理的一干二次,廢棄許久的花盆裡栽上綠植被對稱排放在窗臺上,床單被套一塵不染晾在陽臺橫杆上,在陽光和清風中飛舞
“咦?”
而,弗瑞終於睡了個好覺。
但是吧,小護士多年邋遢慣了,於是她不到一晚上又把家裡搞得一團糟。
強迫症嚴重的血族還是不放心,第二天來檢查房屋狀況,抓狂:操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麼又這麼不堪入目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好,繼續掃掃掃擦擦擦洗洗洗
小護士第二天下班回家:“咦?怎麼又變得這麼幹淨!”
繼續習慣性邋遢。
打掃。
邋遢。
打掃。
一週過去了——
弗瑞:麻痺累cry
小護士捏下巴:咦,難道真的有傳說中的“田螺青年”?
未完待續
沃夫的氈子照片實在借不到相機,只能手機拍了,清晰度還成
第六五章
秦珊又一次回到了雷克雅未克。
那天在國際機場;她還糾結著自己生活了大半年都沒好好看過這個島嶼,結果一語成讖;她真的一時半會回不去了。
拜她的黑道“老公”所賜;她被關在一家名叫阿爾弗雷德的高階公寓式酒店裡;是兩臥一廳的海景房。房屋裡大部分牆面和櫥櫃都是白色的;綠植隨處可見,牆面上畫著色系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