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掛中將軍銜,享受的也是中將待遇。”朱家華道,“你薛伯陵這個年紀還只是一個校級軍官吧?”
“差不多,二十五歲,我在粵軍第一師,擔任機槍連連長,少校軍銜。”薛伯陵點了點頭。
“所以說,後生可畏呀!”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後人送舊人,咱們總不能覺得後人就比前人差嘛,你說呢,騮公?”薛伯陵道,“蔣先生如此壓制一個年輕人,未免太小家子氣了。”
“年輕人需要打磨,不打磨不成器。”
“這一點我贊成,不過,要是把年輕人身上那股銳氣給打磨掉了,那就得不償失了。”薛伯陵道,“你知道,我最欣賞的就是年輕人身上的那股朝氣和銳氣,這兩者要是沒有了,這個人將來的前途也就有限了。”
“你呀,還真是說不過你,蔣先生有蔣先生的想法,具體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反正,你跟蔣先生的關係,大家都知道。”朱家華笑了笑道。
“說的也是,不過委員長的為人我還是很敬重的。”薛伯陵道。
“來,我們走一個!”
“走一個!”
送薛伯陵回去休息,朱家華的車俏默然的駛入武大珞珈山核心別墅去。
“都跟他說了?”
“是的,總裁,該說的都說了。”朱家華畢恭畢敬的站在老蔣跟前。
“嗯,點到即止,我就是怕薛伯陵的脾氣,他跟冷國光眼下都是我器重的大將,絕不能鬧出將帥不和的笑話來。”老蔣點了點頭。
“薛伯陵在江西跟熊主席鬧的有點兒不愉快,這個時候把他調走,也是好事兒。”朱家華微微一笑道。
“這事就不提了,他明天一早的飛機,我讓蔚文去機場送行,你若是無事,也去送一下。”老蔣道。
“好的。”朱家華答應一聲。
“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16日晚,十一點多,紅船鎮,榮譽一師臨時師部。
冷鋒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手裡把.玩這一隻打火機,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就這麼坐著,什麼事情也不做。
另外一隻手裡一根菸在手中已經摸了半個小時了,都快擰巴了。
一種不安的情緒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無論他怎麼想,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股不安的情緒從何而來。
按理說,直覺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不應該去相信,但直覺有時候真的很可怕,對於一支軍隊的統帥來說,直覺有時候能救命。
這或者是人類與身俱來的一種本能,只有敏.感的人才能感應到,與佛家的天人感應有些相似。
“師座,梁參謀長來電,他們越過黃河,到達……”
“知道了,去吧。”
“是!”
“師座,36旅孫仲仁旅長來電,部隊已經達到歸德宿營,明日一早便可北上曹縣。”一會兒,通訊參謀又進來報告一聲。
“嗯,告訴孫旅長,讓他路上小心,日軍一支偏師已經深入魯西南,目標不明!”冷鋒吩咐一聲。
“是!”
不管是什麼原因,有一點可以肯定,問題一定跟土肥原賢二有關,他不安的來源一定來自土肥原師團。
冷鋒放下手中的打火機,站了起來,凝視桌上的作戰地圖。
目光一直釘在土肥原師團所佔的地方,那目光彷彿要把土肥原賢二盯死一般。
土肥原,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孤軍就敢深入,就不怕你這支偏師被吃掉嗎,那可是幾千人,損失這麼大話,你這個師團長也難以向上面交代吧?
難道說,你看穿了我魯西內空虛的事實?
冷鋒微微一皺眉,這到不是沒有可能,魯西內部的確有些空虛,鉅野,金鄉,魚臺等地的駐軍都被抽空了,只有一些地方保安民團。
難不成土肥原想要抄自己的後路不成,這幾千人若是真鑽進空虛的魯西,那還真麻煩了。
冷鋒想到這裡,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
按照日軍的計劃,土肥原的任務是切斷隴海線,而他如果不顧上面的命令,執意的要找跟自己鬥一場的話,那問題就嚴重了。
“龍應欽,新38師的魯西支隊到什麼位置了?”
“韓莊,明天一早登船,中午就可以到達沛縣!”龍應欽道。
“給鈕先民發電報,集合部隊,一小時後登船,連夜向魚臺進發!”冷鋒命令道。
“師座,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