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手腳,處處受阻,我所遇到的中國將軍當中,沒有一個捨得用一個團的重炮是換一場勝利,而他就敢,打完了炮彈,直接就把火炮炸掉,然後把人員撤走,而那一戰之後,我暴露了我師團的命門所在,我的機械化兵團沒有油料根本不能發揮出戰鬥力……”
“土肥原君的意思是,一旦我們發動進攻武漢的計劃,那麼冷鋒和他的新一軍極有可能會再一次出動出擊,打亂我們的戰略?”
“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會,根據我們的偵查,在武漢附近,GMD至少調集了七十萬至一百萬的軍隊,層層設防,我軍若想攻佔武漢,若是一路循規蹈矩打過去的話,恐怕耗費時間在數月之上,所以,完全常規作戰耗時耗力,不可取,必須想辦法讓武漢的蔣放鬆警惕,攻其不備,出其不意。”
“怎麼樣才能做到攻其不備,出其不意呢?”
“我聽說外務省方面對武漢的蔣政府方面有些接觸,不知進展如何?”岡村寧次開口問道。
“這……”
“目前進展不大,蔣的態度很強硬,不能接受我們的提出的條件。”上海特務機關長楠木實隆大佐道。
“能不能對蔣做出一些讓步,可知道他們態度強硬的原因嗎?”
“國內的意見是隻要蔣下野,中日之間就可以展開和平談判。”楠木實隆緩緩說道,這個要求對蔣來說,肯定不同意了,而且,除此之外,還有其他要求,比如“反對共產主義”等等,蔣能接受這個,但是不能接受自己下野,所以,日本國內這些軍事強硬派不鬆口,只能讓中國內部更加團結對抗日·本。
“為什麼非要‘蔣’下野呢?”
“因為帝國在此之前已經對外宣佈,不再以‘蔣’的政府為對手。”河邊正三郎回答道。
無非是一個面子問題。
但是現在這是一個複雜的“面子”問題,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夠解決的了的。
“能不能我們做出一個讓步的姿態呢?”
“我覺得帝國沒有必要跟中國人談判,直接打到他們投降為止,這些中國人只有打斷了他們的膝蓋,才會真正的屈服!”
“對,談判那只有對強者,中國人不配跟大日·本帝國坐在談判桌上……”
“我們是來征服中國的,不是來跟他們談判的!”
土肥原賢二微微皺眉,沒想到吃了這麼大虧之後,他的這些同袍們似乎還沒有半點兒清醒,中國J就真的那麼好打嗎?
也許只有交過手之後,這些人才會頭腦清醒一下。
“波田君,住嘴!”
波田重義臉色訕訕,坐了下來,沒有駁斥。
凡是在中國戰場吃過虧的人基本上都沒有開口,大放厥詞,反倒是那些沒到過中國戰場,剛剛打過幾支所謂的中國J的將領,一個個牛氣的不行,對中國J一點兒都不放在眼裡。
國內的那些人給這些傢伙們灌輸的都是什麼東西,讓這些人如此狂妄自大?
“司令官閣下,我說這麼多,就是想請您在這一次攻取武漢的計劃中,要將冷鋒和新一軍因素考慮進去,尤其是制定作戰計劃的時候,不可忽略他的存在。”土肥原賢二鄭重的給畑俊六彎腰鞠躬行禮道。
“嗯,土肥原君的一片苦心,本司令官明白了。”
這一次攻取武漢的會戰,名義上他是三軍總指揮,實際上,北線第二軍方面由東久邇稔彥王擔任指揮官,長江沿線兩條攻擊線,則由岡村寧次指揮。
而已東久邇稔彥的身體狀況,實際上前敵總指揮就是岡村寧次一個人肩挑,而他也就是負責後方的安全以及後勤的供應。
真正在前面打仗的是岡村寧次,大本營對他可以說是委以重任。
計劃大家商量著制定,然後上報大本營核准,可到時候怎麼打,最終還是岡村寧次說了算。
打仗可不是做生意,可以按照計劃,一步一步的來,這對手不會按照你的設計來,所以計劃往往只是參考,一個大的方向,具體到某一場戰役或者戰鬥,那還得是前線指揮官說了算,前線指揮官就是想找死,你也得讓他先死了再說。
決定權很大程度上在岡村寧次的手上。
“司令官閣下,土肥原君的意思並不是要對中國人真的讓步,而是給中國人一個錯覺,讓他們覺得我們可能改變現在的對華的策略,進行一次戰略欺騙!”岡村寧次鄭重的說道。
“戰略欺騙?”
“沒錯,經歷上海,南京以及徐州機場戰役下來,我軍取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