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定是她!不僅如此,我還看到她與張大發一起進入客棧!看來,此人跟芳草卉關係不一般啊!”韓嘯月聽罷,心中暗道:“丐幫弟子張大發……他與沐雅沁到底是什麼關係?難道,東方隸也參與其中?”想到此,韓嘯月便道:“大哥知道此事嗎?”
李景賢搖搖頭道:“張大發向來只聽他的號令,想必他定然是知道的!”韓嘯月道:“我必須去知會一下他,他是知道我與芳草卉之恩怨。若是他有意如此,依然與芳草卉有不清不楚之勾連,我們就必須有所行動了!”說著,看著李景賢認真道,“結義之事不可靠。這個世上值得信任之人,就只有你和嫣兒了!”
李景賢點頭道:“畢竟你我出生入死,景賢絕對不會背叛!”韓嘯月起身道:“容我先洗漱一番,換身衣裳,你在此稍候。”說著,轉身回房間一番梳洗。洗畢,二人便向帝王廟而去。
東方隸此刻正在廟中盤算著,若是明日老太太何鳳君遭到圍攻,自己將如何代領丐幫弟子為其解圍。但又想到此事有弟弟東方霸插手,自己卻始終不肯向其動手,不禁有些為難。正在此時,廟門外傳來一聲笑道:“東方前輩!顏華派呂擇段特來拜會!”
東方隸心中暗道:“呂擇段,他來做甚?”想著,幾步走出去,見他與門下弟子霍離姬等六人在門口等候。見東方隸出來,呂擇段等人深施一禮道:“東方前輩,呂某特來拜會,不知是否方便啊?”
東方隸點頭道:“呂掌門大駕光臨,裡邊請吧!”說著,將眾人讓進廟中。東方隸與眾人席地而坐,而後道:“呂掌門蒞臨帝王廟,有何貴幹?”呂擇段笑道:“那日蠢徒惹下麻煩,一直沒有機會當面致歉。今日正好我師徒七人行經此地,特意前來拜會拜會。”
東方隸心中明白,呂擇段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自己與顏華派並無瓜葛,更何來拜會之說?他們師徒如何看都不像是順道前來,定然是有備而來。
果不其然,兩句寒暄之後,呂擇段便說明了來意道:“東方前輩,那日在茶樓之時,您可曾聽到什麼風言風語?”呂擇段這幾日懷疑,東方隸似乎察覺到自己與清水門要在潭州做的勾當,心中有些忐忑。江湖上也有傳言,說東方隸與老太太在年輕時有些過往的交情。呂擇段害怕明日東方隸橫生事端,便特地前來探探口徑。東方隸當然心領神會,明白了他的意圖,便笑道:“什麼風言風語?還望呂掌門明說。”
呂擇段道:“不怕惹前輩不悅。我顏華派與清水門在明日的確有事要辦,地點就在潭州城內。此事涉及到我顏華派、清水門以及芳草卉。而那芳草卉的老太太與東方前輩似乎頗有淵源,故而呂某想要明瞭,東方前輩是何態度?”東方隸見他直言不諱,便也直言答道:“呂掌門恐怕有所不知,老夫與那老太太何止是頗有淵源?老夫與弟弟東方霸都和那老太太有不淺的交情。”
呂擇段道:“哦?可東方霸是現在萬妖谷的谷主,此次要辦的事,他也有參與。難道,你們二人與那老太太有切齒大仇?”東方隸笑道:“這都是幾十年前的恩怨了,老夫一句話也說不清楚。總而言之,呂掌門是否希望老夫可以袖手此事,不予干涉?”
呂擇段笑道:“如此,甚好!”東方隸笑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作壁上觀吧!”說著,心中暗道:“明日若是敢對鳳君不利,看我如何手刃爾等!”
呂擇段得到了滿意的答覆,心中大喜,趕忙起身深施一禮道:“東方前輩可要說話算話!”東方隸並未起身,淡然一笑道:“自然說話算話!”呂擇段等的便是這句話,與眾人再施一禮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多叨擾東方前輩了,告辭!”說著,便一起向門外退去。
剛一轉身,卻與韓、李二人迎面。韓嘯月見呂擇段和霍離姬二人,當即大怒道:“好啊,真是冤家路窄!潭州城大,找不到二位的蹤跡,沒想到在這裡見面了!”呂擇段深施一禮道:“草民拜見太守大人!”霍離姬則輕瞥一眼,未予答話。
東方隸見狀,起身道:“嘯月、景賢,你們來啦!”韓嘯月看了看東方隸道:“大哥這裡還真是門庭若市。大哥忘記了,這師徒二人是如何害得景賢殘廢了雙腿嗎?”
霍離姬笑道:“可笑!明明是他學藝不精,何故賴到我師徒二人身上?”呂擇段呵斥道:“住口!”說著,再施一禮道,“太守大人,我們初到此地不懂規矩,還望見諒啊!”
李景賢哼笑道:“一句‘不懂規矩’就算了事,也太便宜了!”說著,一指霍離姬道,“當日,他如何羞辱韓大哥,今日便都補回來!否則的話,我們兄弟三人聯手,叫你們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