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一個心臟命。或者一個癌症什麼就一命嗚呼了。丹藥是我的,我說給誰用就給誰用。我不想給,你再大的官,我也不給。你們生死與我何干?不要威脅我,威脅我的人沒一個能夠活在這個世上!呵呵,你們可能不相信,我耍個魔術給你們看看,也許能夠讓這裡的氣氛更融洽一些。”張山海說道。
“你是什麼人?你敢威脅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你知道威脅我的後果是什麼嗎?”駱正軍厲聲問道。
“知道,怎麼不知道?不過,在我話沒有說完的時候,或者我不允許你們說話的時候,你最好給我閉嘴。”張山海說著,一個禁言咒直接施加在駱正軍的身上。
駱正軍正要說話,卻發現張開嘴巴,竟然發不出聲音來。
駱正軍非常恐懼又帶著幾分怒火用手指著張山海。
“這是對你的一個懲罰,如果你再打攪我說話,我不介意將你固定哎座位上。”張山海說道,扭頭又向羅崇維說道,“你有沒有什麼話要說?”
“年輕人,你太大膽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你這是嚴重的違法行為。你趕緊將駱主席給恢復了。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羅崇維說道。
“你也最好別再囉嗦,否則後果馬上立竿見影。”張山海說道。
羅崇維碰到了這樣的愣頭青,還真不敢衝撞,只得閉嘴不說一句話。
“你們為了一己之利,竟然巧取豪奪。你真以為這世界就是你們可以一手遮天的麼?我想告訴你們的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你們惹不起的人!”張山海說道。隨手一揮,由卝文卝人卝書卝屋卝整卝理手中冒出一團幽蘭的火焰,張山海意念一動,火苗自動飛向面前的一個茶壺,那茶壺竟然燃燒了起來,冒出熊熊火焰。
但是這火焰卻有些奇怪,竟然碰到桌子,卻沒有將桌子上的東西燃燒起來,極是怪異。但是那個茶壺卻化成了灰燼。
在一開始的時候,茶壺燃燒乾淨了,但是茶壺裡面的茶水卻一點沒有流出來,一直維持原來的樣子,貼著桌面懸浮著,綠瑩瑩的,彷彿一塊碧綠的玉石一般。一地都沒有撒落下來。
張山海控制著茶水自動飛入桌上的茶杯之中。剛剛好,正好將桌上的茶杯裝得滿滿的。
駱正軍與羅崇維都不是孤陋寡聞之人,他們這個層次自然知道許多底層人不知道的隱秘。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是一個極其高明的修道士。就他露出來的這一手。就不是一般的修道士能夠展露出來的。
那一團火,駱正軍與羅崇維都知道,那是隻有抱丹期的修道士才能夠展露出來的本領。到了這個層次的修道士,已經不是俗世的武力能夠威脅的了。國家對於這些人向來都是採取默許的政策,不向公眾公佈他們的存在,同時給與這類人大量的特權。只要他們不幹顛覆政權的事情,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有問題。
另外到了抱丹期,雖然可以用現代化武器殺滅。但是也要人家引頸待割才行。不然以修道士的速度,即便是用導彈也沒有辦法擊中。他的駑劍飛行,速度比超音速戰鬥機還要快。普通人如何能夠對付得了?
張山海感覺有些累,當然不是這個小法術讓自己很累,而是跟這些俗世人鬥心機很累。要是依修道士的脾性,對付這些人,直接滅了便是。管你在俗世是個什麼身份。在道法昌盛的時代,即便是世俗中的帝王。要是惹到了這些修道士。人家直接便給滅了。
但是張山海卻不能,怎麼說也是九十年代的新青年,是學過法律的。懂得不受約束的權力或者武力是世間的禍害。所以張山海自己給自己上了一道緊箍咒。這兩個人的身份有些複雜,真要是一招給滅了,肯定會引發極大的混亂。所以張山海絕得修道士也應該懂得運用智慧。
張山海解了駱正軍的禁言咒,“你現在可有什麼好說的?”
駱正軍知道張山海只需要一個念頭便能夠要了他的命,但是他現在還沒有動手。說明他也是有顧忌的。他這麼年輕,家人應該還在世俗之中。所以。駱正軍很快便有了見計,“這個仙長。這一次我之所以如此急躁,確實是因為犬子得了重病。他的這個病是在十年浩劫的時候,落下來來的。他是受了我的牽連。所以我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對他進行診治。聽聞李家得了仙丹,所以我動了心,想奪丹給犬子治病。”
“你怕是不止想為你兒子治病吧?你兒子雖然在十年浩劫受了苦,但是這一二十年過得可是非常的滋潤。你一心補償你兒子,卻不知道你自己的這種行為反而害了你兒子。欺男霸女,無惡不做。這種人死了,燕京便少了一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