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車窗,衝裡面那個胖警察說,“警官,我做好我該做的了。”
史培東放下手上咬了一半的漢堡,從口袋裡摸出幾張大面值的紙幣,遞給對方說,“記得保密。否則我會抓你販賣違禁藥品。”
女孩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朝胖警察拋了個飛吻就走了。
“媽的!應該留下這騷貨好好幹一炮……”史培東暗自嘀咕懊悔,忽又跟想起什麼似的,邀功似地給另一個人打了電話,說,“頭兒,他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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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亮過自己的身份,但對方不為所攝,反倒跑得更快。黑人小子的腿力相當不錯,在幽暗狹仄的巷子裡左突右拐,雖然未能把身後追擊的男人甩脫,卻也不曾被他追近。
直到他拐錯了方向,被對方逼入了一個死衚衕。
眼看對方迫於身前,黑人小子看似驚慌失措。沒頭蒼蠅似地左右尋找道路未果,還試圖爬過攔於眼前的那高出自己幾米的圍牆——結果失手重跌在地,打著滾哼哼唧唧。
“欸,”年輕警探覺得好笑,弓□子兩手扶住膝蓋地喘了口氣,抬臉說,“把包給我,我不抓你。”
可從不為人注意的暗處一下冒出了好幾個人,而那個跌在地上的黑人也突然站起了身,陰陰朝追來的年輕警探笑了笑。
褚畫馬上意識到自己被包圍了,四面向他壓迫圍攏的人應該有十個人,沒準兒十五個。每個人都面容兇戾,虎視眈眈,也都手拿鐵棍或者砍刀。
第一反應是自己踏入了賊窩,必須趕快脫身才是。褚畫伸手去摸腰間的槍,然後仰天翻了個白眼,嘴裡“fuck”一聲。
這才想起,前面那個死胖子說想看一看新型號的格洛格手槍,接著就自說自話把他的配槍給取走了。
天色猝然陰沉,越傾越低的烏雲譬似群飛的烏鴉,而白晝譬似午夜。
勾著梨渦甜膩的嘴角,他看來仍舊嬉皮笑臉,模樣輕鬆。用手扶住後頸,十分適意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