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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太虧了。”姚爺爺叮嚀道。

“我知道。”姚滿耕應道,不用姚爺爺說,他也會在囑咐一遍的,不能放鬆了心裡這根筋兒,都給老子夾起尾巴來做人。

好在這些人經常在外,對於運動的殘酷性有清醒的認識,不會不知死活,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這尾巴自然就夾了起來。

別人不知道錢藏哪兒了,妮兒知道那些手工藝人把錢藏那兒了。

她的天眼不受燈光限制,至於距離,覆蓋了整個姚灣村。其實這些手工藝人並不是都有錢,有些手藝人也只是養家餬口而已。

不過其中一家是真有錢,當家的男人賴友德,箍一手好圓貨――能製作各種盆盆桶桶,諸如水桶、小提桶、豬食桶、飯甑、臉盆、腳盆、端盆、腰盆、水缸等,不論是圓的還是橢圓的他都會,他製作的各種盆桶,這手藝,人家一見就認得是出自他的手;他還會篾匠活,如織揹簍、籮筐、篩子、篩蘭、簸箕等。他所擅長的這些木篾手藝,都是農村家家戶戶不可缺少的家常生活用具。

不過妮兒私心裡認為自家老爹絕對不比他差

妮兒看著賴友德兩口子把大團結用布包好,粗略的算了一下。有兩千塊錢,相當於一個省級領導的水平了。

在姚滿耕叮囑過後,賴友德兩口子先用布包好。又用防水油紙包了一層又一層,一切妥貼後。當夜兩口子在父母合葬墳後,荊棘叢生的灌木叢裡挖了一個坑,把油紙包埋在裡面,上面壓上大石板,然後覆上原有的草皮。一切妥妥貼貼後,兩口子還瞎摸摸到墳前給父母磕三個頭,祈禱父母保佑他們。

第二天他還悄悄去看,那上面的草和周圍的草長成一片。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別說這地方還真保險,這祖宗不能拜了,墓也讓掃了,所以雜草叢生。加上整個西平縣早在土改的時候,地主老財,被打倒的打倒,逃走的逃走。姚灣村更是沒有像樣的‘奢華’的墓,刨掘不出啥油水來。

墳地倒是安全的很。

就在妮兒胡思亂想之際,姚滿耕又道,“五叔公。姚叔,你們對梨樹村,那棵老梨王有印象嗎?”

“咋了。不會也遭到厄運了。”五叔公激動地問道,“那棵老梨王可是有500年了。”

“咱姚灣村以種桃樹聞名,這梨樹村以種梨樹為名,遠近馳名,怎麼說砍就砍了。”姚爺爺說著說著眼眶泛酸,流下了淚。

五叔公哽咽道,“他們怎麼下得了手,怎麼下得了手。”

兩位老人有種兔死狐悲感傷。

姚長海想起來道,“就是那個3個人手拉手才能合攏。4根次幹分列四方,樹冠直徑能達到40餘米。那棵老梨樹。我記得春天正開花的時節見到的,遠遠的如雪一樣。鮮花壓滿枝頭。”

“那棵梨樹可出名了,早在解放前,白狗子的一個團長要出底價為5根小黃魚,後來又升到7根、8根、10根,也沒能買下來。”五叔公說道,說起這棵老梨王,可有說不完的奇聞異事。

我嘞乖乖10根小黃魚,在座的一輩子都沒見過小黃魚啥樣,一棵樹就值這麼多。

“那棵老梨王怎麼就成了尾巴了。”姚長海問道。

姚滿耕道,“那棵老梨王,種在主家的院子外邊,北面是大隊會場和糧食曬場,南面緊鄰生產隊的一片冬小麥耕地,有三分之一的樹枝伸展到田裡,一大塊被遮陽和滴水的面積基本無收。”

“難怪了,絕對符合割尾巴的標準。”姚長海點點頭道。

姚滿耕接著說道,“這老梨王東面的一條小河灌溉這一片農田,農田既供給老梨王水,也供給的肥,自古不缺水份,也自古不缺養份,這就叫得天獨厚,它自然而然的枝繁葉茂,生機無限。當然也會引起別人的嫉妒了,尤其一棵樹的產梨量幾千斤。”

“唉……就這麼沒了。”眾人也只能一聲嘆息。

姚滿耕看著他們這樣悲痛,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

兩位老人儘管悲痛,卻很快恢復了過來,“滿耕是不是,有話沒說完。”

“這個……那個……”姚滿耕猶猶豫豫道。

“有話就說,這可不像你。”五叔公抹了把臉道。

“那個梨樹被砍倒那天晚上,梨樹的主人雙雙吊死在了樹下。”姚滿耕悲慼地說道。

“啊……”這下子在場的人都不淡定了,年輕的一輩兒心裡嘀咕至於嘛!不就是砍了一棵樹。

五叔公老人精看著小輩們的樣子,還不知道他們心裡想什麼!這巴掌就上來了,挨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