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們醜話可要說前面,這大真言術我傳給你了,能不能領悟、能領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造化,若是你自己參悟不透,可不要罵我給你假東西哦!”
“晚輩能得前輩傳功,已是三生有幸,若是參悟不透,晚輩也只有怪自己愚笨,萬萬不敢埋怨前輩!”仙界之主雖然是在開玩笑,楚白卻也不敢放肆,仍然低著頭恭敬的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說了。”仙界之主點了點頭,一隻晶瑩剔透,如玉般白白皙的手掌從袖中伸出,輕輕拍在楚白額頭上,一道金光在手掌上一閃而逝,轉眼沒入楚白的額頭。
楚白只覺得渾身一震,彷彿腦海中突然多了一些什麼東西似的,他想要抓住那一點飄飛的思緒,頭腦中卻是一團絮亂,一時之間根本摸不到頭緒。
“不要想了,我已將大真言術的心法刻在了你的心海中,日後有時間你再慢慢參悟吧!”仙界之主笑了起來:“現在去向你師父以及師祖辭行,時間緊迫啊,我是希望你能越快回到下界越好。”
“是!”楚白滿臉喜色的躬身應道,接著向炎鷲上人施禮告別,這才回身推開大門走了出去。
楚白剛剛離去,炎鷲上人站起身來,急切的問道:“真人,那大真言術號稱是仙界威力第一,這樣傳給他,是否有些不好?雖說監視封印有些危險,但是作為補償,也不必用大真言術啊!”
“炎鷲啊,你怎麼也在意這些了?”仙界之主搖搖頭笑了起來:“什麼仙界威力第一啊,不過是那些仙人們吹出來的,再說了,就算是仙界第一又怎麼樣?任何心法不就是給人修煉的嘛,不傳給別人難道讓它爛在肚子裡啊!”
炎鷲上人一時語塞,他倒不是嫉妒楚白的好運,只不過是覺得楚白還算不上仙界中人,仙界之主沒有把大真言術傳給仙界的仙人,卻傳給還是凡人的楚白,這是不是有些太厚此薄彼了?這事若是傳了出去,就算仙人們多麼豁達,難免也會有些怨言的。
不過炎鷲上人卻也知道自己的反對沒有任何作用,大真言術刻在了楚白的腦海中,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再說了,那大真言術是仙界之主的獨門絕技,他願意傳給誰,那是他的自由,別人根本沒有權力阻攔,因此心中再有不滿,炎鷲上人還是把到口的話又吞了回去。
仙界之主卻毫不在意他的不滿,只是低頭把玩著自己的袖口,淡淡道:“我昨日曾卜下一卦,此子日後的成就之大,恐怕不在你我之下,而且從卦象上來看,日後在大寂滅者一事上,他還能出力不小,因此今日傳他大真言術,其實是為了日後打算。”
炎鷲上人微微一驚,仙界之主的卜卦不敢說是百分百準確,卻也有九成的準確率,看來倒是自己小瞧了楚白。想到這裡,他心裡的那點不滿終於散去,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倒是我孟浪了!”
“不過你的擔憂也不無道理。”仙界之主笑了起來:“今日之事不可告訴他人,以免有些仙人得知此事後,前去找他的麻煩,反而壞了他與仙界的關係。”略微沉吟了片刻,他緩緩道:“也罷,再麻煩你跑一趟吧,去告訴那楚白大真言術的事不許告訴他人,並且速速送他下界去吧!”
“是!”炎鷲上人微微躬身做了一個揖,轉身飄飄然離去。
第一百六十九章
楚白不在的這幾日內,人間倒是風平浪靜,西方教廷自從兩次敗於東方,又被楚白與抱石子大鬧了一場實力大損,現在應付亞拿薩帶領的血族與狼人們進攻都有些吃力,對於那遙遠的東方自然是無暇顧及。
東方修真界經過兩次大戰也是實力大損,雖然各門各派都招了不少年輕弟子,但是修真畢竟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收到成效的事情,這些年輕弟子們若想真的發揮作用,起碼也要等到幾十、幾百年後了,因此東方修真界也是忙著教導門人弟子,一時顧不上與自己有血海深仇的西方教廷。
至於內亂的妖族更加安寧,楚白隨炎鷲上人去仙界之前,曾吩咐抱石子不要輕啟戰端,那抱石子個性單純、頭腦愚笨,卻對楚白是言聽計從,每日不是與妖怪們打鬧就是喝酒、睡覺,日子過的別提有多悠閒了。
至於耶律齊帶領的激進派妖怪們,他們本來的實力就不如妖怪聯盟的保守派妖怪們,經過幾場惡鬥之後,更是實力大減,加上為他們撐腰的仙人又被炎鷲上人捉回了仙界,因此也乖巧的躲了起來,暫時不在妖怪聯盟面前露面。
不過明眼人都知道,在這平靜的局面下,湧動著洶湧的暗流,只等待噴發的那一天,而楚白的歸來就是這一根細細的導火線。
“恭迎太師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