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相依?夏湘雲有點小小的生氣,她好不容易跑出了天橋上那個老神棍的坑爹算命,梁風臨又和她說生生死死。
“不許說不吉利的話,Shut up。”
“喲!你英語只考了三十分,還會說shut up,真是NBA!”
“你去死!都畢業了還嘲諷我的學習成績。”
chapter39 賤人多忘事
時間一晃,高考就完了。時間又晃,就畢業了。時間再晃,就到了領錄取通知書的時候。
梁風臨雖然是省狀元,卻懶得很,他的錄取通知書三天前就到了,但他非得等夏湘雲的錄取通知書到了,才把兩張錄取通知書一齊取回來。
所以今天下午夏湘雲沒有去拿錄取通知書,一切都由梁風臨代勞了。她像往常一樣在曠怡牧場裡擠牛奶,但跟以往不同,以往是週末兼職,而高考完後直到現在她是每天都工作。
雖然大體上她還是個很勤勞的人,但跟懶人在一起久了,自己也學會耍滑,她擠完一桶牛奶後端來了小板凳,瀟灑地翹起了二郎腿。
這個牧場有兩隻高等生物,一隻是專下雙黃蛋的戰鬥雞,另一隻就是夏湘雲的專屬奶牛,它比其他奶牛多了兩個可正常擠奶的**,再加上奶牛懂音樂,每次擠奶時夏湘雲都會唱出天籟之音,使得擠奶效率大大提高。這也弄夏湘雲滿手的奶香。
她累得實在受不了了,直接在草坪上像死了一樣,而且她……死不瞑目,睜著眼睛。
正當她休息夠了,坐起來時,才發現遠處走來了一個老男人的身影,他整潔的西裝,再加上身材微胖,還帶著眼睛,怎麼看都像老闆,搞不好還是個大土豪。這老男人看起來很陌生,但又似曾相識,是不是以前見過?她自己也不知道。
“夏湘雲,好久不見。”老男人上來便打招呼,但臉卻冷酷得像一坨堅冰。
她不禁自問:“好久不見?難道,我和這叔叔真的在哪見過;只是我忘記了?”
站在這怪男人冰冷的表情旁,她不由得閉上了全身每一個毛孔:“叔叔您好,請問您是?”
“你可真是賤人多忘事啊。”老男人斜著眼睛往瞭望夏湘雲,冷冷地嘲諷道。
頓時夏湘雲想把這傢伙的腦袋按到牛奶桶裡,但想到一桶牛奶都比這傢伙的腦袋貴重,還是算了吧。
她忍了忍,用力地擠出一副笑臉:“抱歉,我真的不記得您是誰?”
“我是梁智霄,你男朋友梁風臨的老子!難道風臨沒給你提起過我?”那表情依舊冰冷,口氣也異常嚴厲。”
夏湘雲頓時愣住了,來者不善。
幾秒後她才恢復神智:“不好意思,不過,你說好久不見,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以前見過,如果有見過,請原諒我賤人多忘事。”
梁智霄對夏湘雲的謙卑不以為然。
“那麼,你還記得三年前你父親受審時,原告席上坐的是誰嗎?”梁智霄雙手插在褲包裡,雖然他沒有夏湘雲高,但像一座大山,藐視著眼前這個渺小的女孩。
這一問,問得夏湘雲開始發抖,她想起來了,腦袋也亂成了漿糊。
當年父親受審的時候,原告席上的確坐著一個姓梁的人,但是時間過了很久,他也忘記了這個人,沒想到,當年的原告居然是梁風臨的老爸。
“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別再糾纏我兒子了,雖然我和他分居快15年了,但至少他還是認我這個爹的,我以父親的名義,命令你,離開他!”梁智霄伸出了食指,指向夏湘雲的額頭。
夏湘雲再也忍不下去了,一把開啟了他的手,如果是其他人,一定會破口大罵,但是她沒有:“叔叔,我會做飯會洗衣服唱歌會擠牛奶,而且十八般樂器樣樣精通,更重要的是我愛梁風臨,難道就因為我父親和你有過節,他是囚犯,你就……”
話還沒說完,梁智霄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我來這裡,只是想告訴你,風臨一年之內就要結婚了,而新娘不是你!”
夏湘雲聽傻了,心中的酸楚一下子不見了,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這傢伙有病吧,風臨雖然讀書讀得晚了點,但也才18歲啊,高中才剛畢業,結個溜溜球的婚啊?”
夏湘雲疑惑地盯著梁智霄,完全不知所云。
梁智霄笑了笑,依舊是那副居高凌下的口氣:“由於我心臟不好,過不了幾年就會退休,所以我會把懿樂集團留給風臨,在我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我會為他找個能輔助他的妻子。”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