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健康。”
高建彬苦笑道:“東部新區的事情就夠繁重的了,我實在是沒有那個時間去分擔別的工作,再說我現在也是有難處,名不正則言不順,到哪裡指手畫腳的自己也覺得彆扭,該發生的事情我們也攔不住,何必操那麼多的心呢?我總不能照顧石橋鎮一輩子吧,以後我們都不一定能長時間留在海州工作,有舍才有得啊!”賀建光笑道:“你說的話真的對,我也是有些過於情緒化了,看著新班子的工作就有些上火,偏偏我們都是一個級別的領導幹部,管也沒有辦法管,許可權是在市委市政fǔ手裡面,再這樣下去不需要我們操心了,上級領導就會給石橋鎮動手術的。”
掛了電話後高建彬拿出煙點了起來,他想的不是什麼石橋鎮的問題,而是海州市經濟技術開發區管委會的諸多問題,他是管委會的主任以及黨組書記,究竟切入點在哪裡,這才是他目前需要想的事情。一直以來高建彬都沒有到管委會去上班,就是因為那裡幹部結構複雜,而且這兩年也是問題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