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童臻易面上一抹冷笑,隨意說道。
姚天揚冷哼一聲,啐了童臻易一口,揚聲道:“焚天苑的走狗,你別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訊息!”
童臻易未惱,但是心中沉思,這人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好對付,看來以他作為突破點,似乎不夠。
“咚咚!”鐵牢外面傳來敲擊聲,似乎是外面有人找童臻易。
再問下去也是不會有結果,童臻易也就起身出去,不過,出門一看,似乎是少了個人,古陽不見了!
“古陽呢,不會是他出事兒了吧!”童臻易急聲問道。
谷一白搖頭,示意童臻易看向牢房前方空地的方向,那是一個單獨的地方,地面是血紅色,完全是被鮮血染紅的。
因為這裡是專門行刑的地方。
周圍是一片黑暗,只有中間一個房間大小的位置,暴露在光亮中,而那抹光亮,並非是油燈或者火把。
而是篝火的光芒。
在刑場當中,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個十字架,上面正綁著一個人,五花大綁,除了腦袋能動之外,就沒有能動的地方。
而篝火,就在十字架的下面,距離一米的範圍,緩緩地燃燒著,一點一點的向內靠近,猶如死神的腳步,讓居中的人,頭上不停的冒汗。
至於古陽,正老神在在的坐在他面前,看著火光燃起,一點都沒有擔心的意思。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人,正是姚寒季的侄子,姚裕,此時已經是被嚇得進的氣少,出的氣多了。
渾身都在哆嗦,可是被這樣五花大綁著,根本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隨著火光一點一點的蔓延,姚裕的心理防線最終被摧垮,哀嚎道: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只知道那件事情和巫家裴家有關,其他的真的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什麼?”古陽抬首問道。
眼見著自己要被燒著了,姚裕急聲道:“我們和一個黑衣人接洽,然後將少女送到雲香閣,監督巫家和裴家的處理,之後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噢,是嗎,那黑衣人是誰,這事情已經進行了好幾年,你不會不知道黑衣人的身份吧!”古陽冷冷笑著,如是道。
姚裕看著火光逼近,想動動不了,簡直是快要哭了,急急道:“真的不知道啊,我們每個人只負責自己那一部分事情,另外的事情,都是由旁人負責的!”
“好,可是我聽說,那個黑衣人是蔣家人,不知道是不是呢?”
古陽扶額淡淡問道,可是對面卻傳來一陣尖叫聲,被綁十字架上的姚裕,已經燃燒起來了。
童臻易正要動手,卻被谷一白拉住了,然後就見到,隨著古陽一揮手,姚裕的腦袋上面,忽然下來一盆水,把姚裕給澆了個通透。
隨著這一盆水下來,火焰暫時退去,又開始在一米的範圍開始燃燒,地上的水漬,一點一點的被烤乾,又逐漸開始了下一輪的蔓延。
而渾身**的姚裕,一臉驚魂未定之色,綁在十字架上,幾乎是被嚇傻了。
“我重新說一遍我的問題,那個黑衣人是蔣家人,對不對!”古陽聲音傳入姚裕耳中,猶如炸雷一般。
姚裕整個人驚聲尖叫一聲,直接暈了過去,可是古陽卻像是沒有看到一般,將椅子轉了個方向,面對了姚裕旁邊的黑暗。
一揮手,又是一道火光亮起,同樣的十字架,同樣的篝火堆,同樣的五花大綁,只是主角換成了蔣宿。
此時的蔣宿,看著古陽的目光,猶如看著惡魔,剛才的一幕,他全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甚至距離近的,連最後姚裕身上烤肉的味道都是聞到了,整個人嚇得差點失禁。
嚴刑逼供,蔣宿不怕,而且他是蔣同光,蔣家二爺的兒子,自從參與這件事情後,也是接受過各種訓練。
然而,這種比凌遲死亡還要可怕的刑罰,卻讓蔣宿接受無能,一點一點被火燒死。
而且還不是一次燒死,而是燒過一次後,重新再燒一次,那種恐懼感,比死神的鐮刀還可怕。
“既然他不肯說,那麼我就問你好了,那個黑衣人是蔣業吧!”古陽望向蔣宿,唇角蔓延起一絲笑容道。
蔣宿感受著周圍火光的溫度,腦海中不斷浮現的是剛才姚裕的最後一幕,急聲道:“對對,是蔣業,是蔣業!”
古陽笑笑,溫柔的眼神,看在蔣宿眼中卻是一抹猙獰之色,聲音傳入耳中:
“那說說吧,讓我放了你的理由,看看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