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爸拉著邱媽不讓她去拿吃的,“你別忙活了,我不餓,回來的時候和小劉一起吃飯了。我不在家這幾天,家裡沒什麼事吧?”
“沒事,能有什麼事,你姑娘兒子都去上學,就我一個人在家,能有什麼事。”邱媽聽邱爸說吃過飯了,就沒有再去拿吃的,因為她知道邱爸不太喜歡吃甜食,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吃的。“要說有事的,就你姑娘,上週回家的時候,唸叨了好幾遍,說你該回來了。”
“呵呵,咱姑娘越大越像個管家婆了,什麼事她都操心。”邱爸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美壞了,都說姑娘是媽媽的小棉襖,自家姑娘不光是媽媽的小棉襖,還是他這個當爹的羊毛衫。
“你還說姑娘呢,你也是,晚了好幾天回來,不說給家裡打個電話,不知道我們在家等的多心急啊。”邱媽這兩天白天忙倒是沒空想,但是一到晚上自己躺在床上,她就會不停的瞎想,一會兒想老邱晚回來肯定是因為車可能是壞在半路上了。一會兒想能不能是老邱開車的時候出了什麼事啊,有個時候在夢裡還夢到老邱滿臉血的樣子。但是自己又沒有辦法聯絡到他,只能是自己乾著急。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你這老孃們家家的就愛瞎想。”邱爸不打算把在蘇州出的事和家裡說,已經過去了的事。說出來也是徒增煩惱,讓家裡人更擔心而已。
但是邱媽是和他說話了半輩子的人,能看不出他心裡有事嗎,“你肯定有事,趕緊說吧。”
她看邱爸還是一個勁的搖頭,懷疑的道:“怎麼的。是啥見不到人的事怕我知道是不?”邱媽說完還拿懷疑的眼神掃視這邱爸,特別在下半身的地方多掃視了好多遍。
“你說啥呢,我都要五十歲的人了,虧你能想到那方面去。”邱爸好氣的看著自己的媳婦,自己是啥樣人她還不知道嗎。怎麼能懷疑自己出這方面問題呢。
其實這真不能怪邱媽多想,這兩年多,邱爸可是沒少和她說長途司機那些爛事,雖然邱爸說的時候是以一種批判的口吻,但是他在這個大染缸裡,邱媽還是會擔心他被染黑了啊。這次邱爸還打死不說出了什麼事,邱媽不自覺的就往那方面想了。
“這有什麼,六十多歲的老頭還能找二十多歲的大姑娘呢,你這腰纏萬貫的大老闆看上的人還能少了。”邱媽說的是師大院裡前一陣子出的大事,一個大學教授和自己的女學生勾搭上了。最後女學生成功上位,把教授的老妻擠走。
“你可別拿我跟那些人比,再說我那是過路財神,咱家的財政大權可是在你手裡啊。”邱爸趕緊表明清白。
邱媽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有人來退鎖頭了,兩個人只好停下話頭,等邱媽給人退了鎖頭後,才接著問:“你趕緊說啊,到底有什麼事,我這都這麼大歲數了。啥事都承受的住,你也別瞞著了,再說你這麼吊著不說,我更擔心。”
邱爸看媳婦是真的擔心,而且也怕媳婦在想到別的方面去,也就沒有在堅持,把蘇州怎麼刮的人,怎麼送的醫院,怎麼商量的賠償,人家怎麼不同意的,最後自己怎麼開車半夜偷跑的都說了一遍。
邱爸說完,邱媽就狠狠的用食指戳著他的頭,“你說你這大腦是怎麼長的,咱都保了那麼多年全險了,這要用到的時候,你不用,還給人當了這麼長時間孫子,你圖的是什麼啊?”
邱爸被說的也有些傷感,在蘇州的時候他確實是憋屈壞了,讓人拿捏著的感覺不好受啊。“我當時不就是想,要是能私了了,我能早點回來,多幹兩趟活不比啥都強。”
“那現在呢,你還這麼想嗎,這是你們跑了,你想沒想過,要是你們當時讓人抓住了會這麼樣,那是造事逃逸啊,那就不是賠錢能了的事了,那是要被抓去坐牢的,我問你哪頭輕哪頭重?”邱媽說著氣的夠嗆,你說平時那麼有主意的人,怎麼到了關鍵的時候反而會拎不清了呢?
其實邱爸在第二天就已經後悔了,現在讓媳婦一說,那後悔的感覺就更加濃厚了。
“我也後悔了,媳婦你放心,以後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我肯定報警處理,在不能做那貪小便宜吃大虧的事了。”邱爸也算是悔悟了。
“呸呸呸,你還想出事怎麼的,以後都會好好的,就是年年白扔那保險錢我也認了,以後你出車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你要記著,你還有一家老小讓你養呢,你要是出事了,那咱家也就完了。”邱媽聽邱爸說大話,離開就對著地啐了起來。說完後她想了想,有道:“老邱,要不咱們不幹這麼危險的活了行不,咱把車賣了,咱手裡的錢也不老少了,乾點什麼不行啊,實在不行你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