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這幾個女子的打鬥,此時江千念又渾身血痕,老闆雖然不知這姑娘到底有怎樣的苦衷,但每日此時都會 見她筋疲力盡的走回去,想來也是令人心疼,應了聲便在她的碗中多煮了些面。
熱忽忽的麵條端上來,江千念先握著碗中暖了暖手,深深地吸了口香氣,便狼吞虎嚥的吃起來,眼中餘光無意中掃向 一旁,此時才發現在這麵攤的另一位客人,他背對著自己,她看不到他的臉,只能看到他面前擺著一碗麵湯,是在休 息嗎?
“老闆,再來份面。”那男子說罷抬起手遞上一塊碎銀,也就這一瞬,她看到了他的臉,劍眉星目,剛毅的臉頰骨在 面板下勾勒出清晰地輪廓。
看樣子是中原人,納普族在滇南眾山脈的深處,少有人來,中原人更是少見,剛才她把那些女孩打成那樣,回去她們 的父母定不會輕饒了她,不如借這外族人好好懲治她們一下,想到此處,江千念眼珠一轉,端著手中的面來到那男子 面前坐下。
那男子也不驚訝,仍舊淡淡的把弄著面前的碗筷,老闆發現二人已經併成一桌,心中雖好奇,卻也沒多問,只將男子 的麵條端上來,“公子,您的面好了。”
“恩!”男子低頭應了聲,拿起碗筷便吃,瞄也沒瞄千念一眼。
“我娘是漢人,在我四歲的時候扔下我便走了,爹不喜 歡'炫。書。網'我,終日酗酒,我只好出去做舞姬來養活自己,和爹。”江 千念似乎只想訴說,不在乎別人是否在傾聽。
而男子也仿若無人,徑自的吃著,仍舊不看她。
江千念乾脆趴在桌上絮叨起來,“總有人罵我,打我,我也習慣了,但是那幾個女人侮辱我娘,我肯定不能放過她, 其實孃親對我很好的,我相信她是有苦衷的。阿爹如果知道了這件事,少不了一頓毒打,我雖然不怕捱打,但外族人 ,我們談筆交易如何?”女孩將脖子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