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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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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成笑道:“是不是口出狂言就看長叔兄的本事了。據聞長叔兄已得曲傲八成真傳,曲傲名震域外的三大絕技,長叔兄已經全部貫通。看在花翎子的份上,只要長叔兄擋過趙某三招,長叔兄跟蹤在下的事就此揭過,趙某便由長叔兄離去。”

長叔謀道:“好”。此人雖然在開始時氣勢完全被趙子成壓倒,但到了最後,反倒能提起戰鬥意志,可見他心性堅定,正是修習武道的上好人才。

趙子成如流水般自然前進,隨手一刀向長叔謀劈出,左手輕輕摟起花翎子的蠻腰,輕輕一送,花翎子有若飄羽地飛越十丈之外,落在一個軟草坪上,他這幾下動作行雲流水,便似曾經操作了上千百次那樣。

長叔謀雙手幻出漫天盾影,趙子成劈來一刀,看似簡單平實,知留心之下,既不知刀勢是從何處來,也不知刀勢要作何種變化,他甚至不知道刀勢是快是慢,只覺這一刀便如天道一般能夠生生不息的變化,無窮無盡,無始無終,當下心裡大駭。他亦是才智之士,雙手持的武器也是能夠大面積防禦的特製盾牌,當下就不再管趙子成的刀道變化,而是全力運功揮動盾牌,將自己全身各處防的個嚴嚴實實。

“當!蓬!”,刀盾相觸,狂大無匹的反震力長叔謀一時間全身發麻,氣機不順。趙子成的的內力無邊無際的湧了過來,叔謀深知這時正是比拼真氣的緊要關頭,他不顧身內真氣激盪,運起全身內力,向馬刀湧去。兩股真氣相沖,長叔謀被反震的全身經脈浮動,口下噴出一口鮮血。

趙子成馬刀離盾,在空中劃過一個半圓的弧線,再次發出全力的一刀,狂劈在他的左盾上。龐大的真氣再次湧入,一寒一熱兩股驚人氣勁,同時攻入長叔謀的體內去。

“當!”

金盾四分五裂。

長叔謀斷線風箏的往後拋飛,口中鮮血狂噴。身子在地上掙扎了幾下,終究因為傷勢太重,趴在身上暈迷了過去。

趙子成嘴角現出一絲微笑,他不是沒有其它武技更好更妙的擊敗長叔謀,只是這種硬打硬的方法最能摧毀在場的鐵勒人的意志力。當他們倚之為長城的族中高手一個又一個在自己手中慘敗時,趙子成相信就是最堅強的鐵勒人心中也剩餘不了多少與自己對抗的意志。

鐵勒人見自己族內僅次於飛鷹曲傲的高手長叔謀被趙子成隨手兩刀劈砍的生死不明,心情更是無力。

趙子成提刀向長叔謀走去,花翎子擋到他身前道:“我大師兄還沒殺過漢人的,你就放過他吧。”

趙子成諷刺道:“長叔謀和你們一起這麼辛苦來中原是為了遊山玩水嗎?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與陰癸派聯手的那一點心思?那任少名是誰派來中原的?任少名兇名滿江南,手上沾滿了漢人的鮮血。那些漢人,大多數連鐵勒都沒見過,任少名因為他們沒有害過鐵勒人而放過了他們嗎?你們鐵勒人只要來中原作亂,屠殺我族同胞,要有死在這裡的覺悟。”

花翎子道:“我們也是逼不得已的,當你們漢人統一強大時,就是我們塞外遊牧民族受苦受難的時代到了。你們漢人漢朝的時候攻打匈奴,橫掃我們草原,知我們的祖先的那時的情況?他們每天只要聽到漢軍騎兵的馬蹄聲,就無法安睡。他們一生中都是在恐懼中度過,最後為了逃避漢軍的屠殺,更是被逼的舉族遷移。現在我們塞外民族之所以這樣,只不過是害怕重複匈奴人的命運,況且殺漢人最多,對你們威脅最大的,恐怕也是我們鐵勒,而是突厥人。”

趙子成怒極冷笑道:“你還當我是那些腐儒啊,什麼被逼的?都是狗屁。是漢朝先攻打匈奴的還是匈奴人先攻打我們漢人的?為了消去威脅就可以來中原屠殺?你信不信將來我爭得天下後為了消去威脅將你們鐵勒一族從大地抹去?至於突厥,哼哼”趙子成冷笑了兩聲,沒有再說話。

花翎子被趙子成的怒火嚇了一大跳,她幽怨地瞅了趙子成一眼,楚楚可憐地道:“我們現在已經輸了,已經向你投降了,你還要怎麼辦?”

趙子成向陳老謀打了個眼色,陳老謀會意的微微的點了點頭。

第三十四章 飛馬牧場

在竟陵郡西南方,長江的兩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劃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兩河潺湲流過,灌溉兩岸良田,最後匯入大江。這裡氣候溫和,土壤肥沃,物產豐饒,其中飛馬牧場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別豐美,四面環山,圍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僅有東西兩條峽道可供進出。形勢險要,形成了牧場的天然屏護。

當趙子成的馬隊經過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