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沒有動靜,她生怕趙源再做出什麼事來,還是搬出去吧。
趙源點點頭,“想搬就搬吧,先讓人將那邊修整修整,也不急。”母妃定是與雲萱說了什麼,只是雲萱不提,他也樂得去裝不知道,如今,他竟也成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
雲萱見著趙源這麼容易就答應,心裡還是有些難過,只是,到如今,景王府還是不要再惹出什麼事了。
“我那套粉彩的杯子一定要記得帶過去啊,你盯著些,別讓下人們打壞了。”趙源想起什麼,提醒道,到時這些事肯定是雲萱看著的。
雲萱有些疑惑,“你不是那麼喜歡麼?帶過去你用什麼?”
趙源一臉看不懂你的表情,“你都搬過去了,我當然也得過去啊,在這做什麼?”
雲萱這時候才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真是多想了,心裡又要樂開花,只要趙源和自己在一塊兒,住哪不都一樣?
“好了,快再睡會兒吧,待會兒咱們出去用午膳。”趙源拍拍雲萱,笑道,自從雲萱懷孕到現在,雲萱都沒出過門,得好好逛逛去。
“好。”雲萱意外的沒有反駁趙源,抱著他便睡過去了,了卻一樁大心事,自然睡得香。
“喲,怎麼最近老想著買這些?”二人用完膳,雲萱想逛會兒街,趙源便陪著。
只是趙源看著雲萱挑綢緞,挑飾品,挑小孩子玩意兒,笑道:“府裡不是都有嗎?”
“府裡是別人送的嘛,我想自己買些,給豆豆做些衣裳。”雲萱挑了匹寶藍綢緞,“你覺得這個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大婚前夕
趙源拿了旁邊一匹大紅同樣花紋的,悄悄說道:“小孩子嘛,就得喜慶些。”知道雲萱疑慮的是什麼,但是這些都不會再是問題。他怎麼能委屈了他們的女兒?
“再說,從你開始懷孕,到現在,給豆豆繡的衣服她都能穿到兩歲了,我可還一件都沒有呢。”趙源不依道,“要不,給我也挑匹?”
“還和豆豆吃醋呢。”雲萱白了他一眼,笑道,還以為就好了呢。
“開玩笑呢,你喜歡就買好了。”昨天只是藉機發洩罷了,哪能還真不待見自己親閨女?話說,再這麼憋屈下去,他真得憋出病來了,皇帝到底想幹什麼?
“這匹好不好?”雲萱拿了匹象牙白色綢緞,問道,得了,還是自己受些累,給他做身衣裳吧。
“哎,您,您不是,雲,喲,景王世子側妃,草民拜見側妃娘娘。”掌櫃的越看雲萱越眼熟,一想,可不就是曾經的□□館花魁嗎?那她旁邊這位與她行為甚密的男子,“草民有眼不識泰山,世子爺恕罪。”
就算人世子爺現在沒官職了,那也不是自己能得罪的啊,再者,當年若不是景王府施粥,自己能活到如今,還當上掌櫃嗎?
“起吧。這幾匹布,給爺包起來。”在外面有人認出來雲萱,趙源心裡還是有些不爽,就是自己一個人的嘛。
“草民不敢,不敢,若是爺看上哪匹,只管拿去就是了。”掌櫃的還在推辭,趙源卻直接從執筆手中接過銀票拍在了櫃檯上,帶著眾人浩浩蕩蕩的走了。
掌櫃的在後面看著眾人的背影,嘿,這下自己可有了吹噓的資本了,誰說人花魁失寵了的?!聽起來,這二人的孩子,小名叫豆豆?
用現在的話來說,掌櫃的就是趙源雲萱的死忠CP粉!
“真是沒勁,逛個鋪子還能被人認出來。”趙源倒不是不爽自己,反正他出風頭出的也夠多,被認出來也沒什麼稀奇,只是他不喜歡人們總是用“這花魁手段了得”的眼光看雲萱。
“我都沒不高興呢。”雲萱笑著安慰道,哪那麼容易吃醋的?“說起來,昨天人花魁都看上你了,我是不是更該吃醋了?”
趙源捂臉,“咱們不是都說好不說這事兒了嗎?”
“咱們回去吧。”雲萱看時辰也不早了,笑道。
趙源看看眾人手上拎著的東西,都是給豆豆的,要不就是給自己的,雲萱自己的,可一件都沒挑,怎麼能跟著自己,反而受苦了呢?
大概想想,也知道雲萱在想什麼了,景王府和自己的產業都被抄了不少,雲萱總歸還是覺得該儉省些的。
“娘子啊,我覺得還沒逛夠呢,要不你再陪我逛逛?順便去看看咱家的鋪子。”趙源調笑道,雲萱也好久沒逛街了,總得讓她挑挑自己喜歡的。
“還要買什麼?”雲萱疑惑道。
“去逛逛唄,把我家娘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