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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這樣的地方如果不是中小學,就是什麼公社大隊之類的地方,由於那一年雖然四個主謀倒了臺。但是有些餘孽還未完全剷除,學校也並未大規模復課。於是我斷定那個神秘人就是暫住在這個地方,可能當成自己的“指揮部”了。
我躲躲閃閃地走著,但是沒走幾步就不敢繼續靠近了,因為那個大院子門前還站了兩個人,好像是在看門的。和甲瑪聃一行人會合之後,那個女人和其中一個男人就帶著甲瑪聃走進了院子裡,而剩下的人卻全都圍攏在大門口,互相似乎是在說著什麼,但是從那有些興高采烈的樣子來看,好像是在說,終於找到那個東西了,這下子大家不用再在這偏僻的地方受苦受罪了之類的話。
我不敢靠近,因為當我能夠清晰看到這些人的時候,他們也是可以看到我的。我戴著草帽雖然遮住了我半張臉,剩下半張臉被我的鬍鬚給遮住了,但這空蕩蕩的一條小路上,還是難免會惹人起疑。於是我慢慢從那些破爛房子作為遮擋往回繞,打算尋找另外的辦法靠近。
可是我站在大路上張望,那個大院子附近全都是農田。雖不說是一望無際,卻也沒什麼可遮擋的地方。除非我能夠繞到那個大院子的背後,我才有機會靠近院子的圍牆。雖然並不是沒有辦法,但是這樣一來我會繞很遠的一個大圈子,這中間耽誤了多少時間我無法確保。萬一在我繞路的時候,甲瑪聃就已經把鬼魂賣給了對方,而我又錯過了甲瑪聃回來的路的話,那剩下的要靠近調查,可就非常困難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竟然束手無策,好像除了在這裡遠望傻等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傻站了幾分鐘之後,我再度朝著那大院子的方向張望,發現剛才那些男人都依舊還在。湊在一起說話聊天抽菸,看上去情緒都挺高漲的。根據之前的瞭解和我的觀察,這群人毫無疑問都是軍人出身,對付任何一個我可能都只能落於下風,更不要說是這麼好幾個人。於是我還是打算冒險一試。不去正面和這些人遭遇,我就從路邊下到了農田裡,順著田坎,歪歪斜斜地朝著大院子的方向靠近。
我在農村待過幾年的時間,走田坎這樣的事情毫無難度,難的是在走的時候不要引起對方的警覺。我順著田坎朝著大院的方向靠近,而我知道那群人在我走到農田裡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我,但是大概是我掩藏得比較好,他們認為我是一個路過的農民吧,也並未對我做什麼。只是時不時朝著我的方向張望一眼。
很快我就靠近了大院子的附近,此刻我卻選了一條遠離他們的路,讓他們認為我只是朝著遠方走去。我就這樣曲曲折折地繞到了那大院子的側面,圍牆遮擋住了把守在大門口的那群人。於是我顧不得腳上會沾滿泥土,一下子跳到了田裡。淌著泥巴折返回了圍牆邊上。
為了不發出太大的動靜,我只是稍微把腿上的泥甩了幾下而已,但是鞋子裡還是因此而灌滿了軟軟的汙泥,黏糊糊地透過我的襪子鑽進我的腳趾縫裡,那樣的感覺冰冰涼的。非常不舒服。可是我沒有過多的心思去在意這些,而是抬頭看了看我身邊的圍牆頂上。此處位於一個長方形的大院子的較短的一側,圍牆的邊緣距離地面差不多有兩米多高,頂上是磚頭鋪起來,上邊已經長滿了青苔。如果我助跑幾步,再在牆上蹬踏一腳的話,還是能夠跳起來抓到圍牆的邊緣的,但是可能因此會鬧出一點動靜,引起轉角後那群人的注意。所以我還是打算,找點東西來墊腳,好讓我能夠高一些,這樣爬起來也會容易許多。
可是四周圍都是農田,以泥地為主,要找些磚石來還真是不那麼容易。於是我輕手輕腳繞到院子的背側面,在牆根底下找來了幾塊破磚頭,上下疊加,算是在地面上增高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米。我計算了一下,我只要踩在上面不跌下來,一隻腳墊起來,輕輕跳一下就能夠抓到圍牆的邊緣。我大呼幸運,於是先用腳試了幾下,看看那些被我臨時湊起來的磚塊會不會塌下,接著我將我的挎包朝著身後一甩。接著就借力跳了上去。
頂上的青苔還是有些滑手,但是由於只是薄薄的一層,所以雖然費了點力氣,我還是雙手攀著圍牆頂上,慢慢把身子提了上去。我沒敢直接就翻越。因為我並不知道院子裡的情況,萬院子裡有人把守的話,我進去就會被人抓個正著。於是我手上使勁撐住我身體的重量,將頭越過圍牆,朝著裡面張望著。這才看清了整個院子內部的佈局。
這應該就是一個小學校,因為在院子的正中央有一個籃球場,只不過球場地面卻坑坑窪窪,就好像是泥土夯實後的那種不平整一般。在籃球場的遠端的一側,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