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邪就這麼瞬間落在了白素身前,硬生生捱了無情這一鞭子,就從胸膛前橫掃而下,頓時衣裳盡裂,血肉模糊!
“臭小子,下手這麼重!”玉邪連連退了好幾步,一臉不可思議。
“誰準你這麼動手的!”雲容緩過神來,驟然厲聲,一臉的憤怒。
無情愣愣地看著玉邪胸膛上的傷口,這下子終於是冷靜了,卻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為好,他方才就是急了,下手不重啊!
“臭小子,白素可不是你能打的,還懷著身孕呢,你就不怕魔煞來了一巴掌扇死你!”洛水姬刻薄地開了口。
眾人都看了過來,獨獨白素沒有任何一絲表情,這才緩緩轉身,這下子,眾人皆驚了!
楚隱,司徒忍,魅離,蝶依等下意識地,彷彿無法控制自己一般,紛紛讓開了。
玉邪和無情就正正擋在白素面前,兩人愣地不知所措。
只覺得此時白素身上漸漸散發出的一股令人敬且畏的氣息來,她眉宇間煥起了一道瘦菱形紫光,這毫無一絲表情並非木訥,而是冷,輕輕冷冷。
“滾開。”她冷冷說到,聲音猶如從地獄裡傳出來一樣冰冷。
玉邪和無情皆是動彈不得,寧洛和漣俏卻是不約而同地將他二人拉開了。
他們最先注意到白素腳下的異樣,是林夕的血,兩條細細的血線從前方林夕手中延伸而來,將白素雙足緊緊捆住。
“烈焰,這跟你的火繩有得一拼了!”洛水姬開了口,亦是發現了這血繩。
“寧洛,怎麼辦,白素可不能傷了。”玉邪開了口,這幾個人裡就他伺候過孕婦,很清楚輕重。
“你攔不住她的。”寧洛淡淡開了口,而同林夕對視著的白素,手中已經漸漸流竄出了一道黑色光來。
再明顯不過的了,黑色魔光,心魔階!
“凌司夜和血影沒就愛你人影,沒想到她入了心魔,寧洛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漣俏淡淡開了口,認真起來,同誰說話都一樣的語氣,即便是方才才互相青澀了一番的寧洛。
“寧洛也是不得已為之,說實話,我們這回來只會救你出去。”雲容淡淡開了口,即成的事實,再去追究這裡頭誰對誰錯,誰能生誰該亡,有何意義?
“白素不會也像血影那樣子六親不認吧!”烈焰急急開了口,此時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白素手中的那黑光。
黑光已經漸漸幻成了一把尖長的利劍,就這麼狠狠往下一揮,只聽得兩聲詭異的撞擊聲,林夕的那兩到緊繃在白素雙足的血繩就這麼被斬散了,而林夕一下子被彈得老遠。
還沒有爬起來,白素已經落在她身前了,踩著她那還流竄著紅光的手,冷冷道:“我本不該救你的。”
“是!”林夕厲聲,小臉上盡是憤怒,“你本就該殺了我的,本不該讓我經歷這一切的!”
“你知道嗎?曾經有個人族的女子,被俘虜了,在龍脈裡為婢,後來成了影的貼身婢女。”白素蹲了下來,淡淡說到。
林夕根本沒有任何記憶,冷哼道:“你若殺得了我便殺,無需那麼多廢話!”
“影許過她三生三世,或許,下一世她會幸福吧。”白素仍舊是那淡漠的語氣,彷彿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撫摸著夕兒腦袋的手,緩緩地張開了,輕輕按下,手掌下藏不住的黑光從四面八方流竄而出,越來越多,很快便充滿了這空蕩蕩的街道。
後方遠處,七魔七煞的注意力全部落在夕兒身上,任誰都有憐憫之心,只是,誰都喜歡白素能夠了解了這孩子。
孩子,本該天真無邪,本該不諳世事,本該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
不該如林夕,也不該如無情。
快要為人父的玉邪終究是轉過頭,心下想著,今後自己的孩子定是要自在成長,不施加予任何擔子。
黑色的光就這麼從白素掌心中流溢而出,很快整條大街便都是這魔光的龍飛鳳舞了,只是,林夕仍舊是仰著頭,死死地盯著白素看,還沒找到師父她怎麼可以死呢?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她殺不林夕的,這是血奴的天性,除了血影誰都殺不了她的。”寧洛淡淡說到。
“殺不了,至少製得住她,能困住多久算多少久,你是不是該考慮考慮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了?”漣俏說著,把玩著無情那條黑龍長鞭,這可真是好東西!
“不能就這麼丟下白素,何況血影和魔煞都不知所蹤。”雲容說到。
“能將他們困在魔塔這本就是我們的出發點,如今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