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太師,小心!快躲!” 正在觀戰的帝辛,突然開口,提醒起聞仲。 什麼? 聞仲正在得意之中,面對帝辛的提醒,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自己明明處在上風,殺死這坑蒙拐騙的陸壓道人,只是一息之間的事,為何帝辛,卻要讓自己小心? 不過,還沒有等聞仲多想,陸壓道人便有了動作。 只見陸壓道人,突然張大嘴巴,口中唸唸有詞。 “請寶貝轉身!” 隨著轉身兩個大字落下,陸壓道人背後揹著的平平無奇的紅葫蘆,突然爆發出濃郁的殺伐之氣。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色毫光自紅葫蘆之中一閃而過,竟是一柄飛刀飛射而出。 這飛刀,長的奇形怪狀,散發出白光,將聞仲定在原地,使得聞仲動彈不得。 讓聞仲無法逃走和掙扎,只能乖乖等死。 “怎麼會?” 感應到這飛刀散發著恐怖的銳利之力和殺伐之氣,聞仲心頭大駭。 但他身體僵硬,四肢無力,只能看著這飛刀直奔他腦門而來。 縱使他拼盡渾身解數,運轉法力,依舊無濟於事。 在這道白光照射下,他的法力,彷彿全部清空了一般。 他感應不到丹田內的一絲法力,更別提運轉了。 此刻的聞仲,彷彿是一個毫無法力,四肢癱瘓的凡人一般,只能任由陸壓道人的飛刀宰割。 聞仲心中懊悔不已,只恨自己狂妄自大,小覷了這陸壓道人。 他後悔沒有聽從帝辛的話,以至於落到現在這個窘境。 讓自己身陷囹圄不說,還要讓人皇帝辛蒙羞。 正在聞仲愁緒萬千,自責懊悔之時,陸壓道人的飛刀呼嘯而至。 飛刀即將劃過聞仲的腦門,卻在這時,異變陡生,飛刀突然停頓了下來。 旋即飛刀轉變了一個方向,從聞仲聞太師的腦門旁邊劃過,只削斷了聞仲的幾縷黑髮,便又回到了陸壓道人的紅葫蘆之中。 “聞道友,不知貧道的這斬仙飛刀,這斬仙葫蘆,可否入的了聞道友的法眼?” 陸壓道人沉聲開口,微笑示意,露出一副和善的模樣,表明自己沒有惡意。 而剛才斬仙飛刀的突然變向,赫然便是陸壓道人故意放水為之。 聞仲聽到陸壓道人的話,不禁老臉一紅,羞愧的低下頭去。 若不是陸壓道人心無殺意,此刻自己還能不能健全的站在這裡,都是一個問題了。 “唉!是我技不如人,小覷了天下英雄!陸壓道人,你很強,有資格說這句話。” 聞仲長嘆一聲,爽快的承認了陸壓道人的強大。 “對了,陸壓道人,你來寡人的大商是為了什麼?” 帝辛突然開口,打斷了聞仲和陸壓道人之間的對話。 在陸壓道人說出斬仙飛刀的那一瞬間,帝辛便已經明白過來,這陸壓道人是何方神聖了。 這陸壓道人,就是封神演義中最神秘,也是最強大的那位散仙。 哪怕面對那些聖人弟子,陸壓道人依舊毫不遜色,甚至於,能夠勝過那些聖人弟子。 以散仙身份,多次擊敗那些名師高徒,這一點,足以揚散仙之名。 “帝辛,貧道來大商,乃是為了此事!” 陸壓道人沒有細說,反而用手指了指天空。 帝辛見狀,瞬間明白了陸壓道人的來意。 看樣子,這陸壓道人,同樣是為了大商空中,十日並空的事情來的。 只是不清楚,這陸壓道人,心中打的究竟是什麼算盤。 這種神秘且強大到極致的人物,哪怕是帝辛,都不得不重視一二。 “陸壓道友,這十日並空,乃是寡人大商的私事!你這樣不請自來,似乎有些不太禮貌吧!” 帝辛沒有廢話,立刻要將這個陸壓道人給趕走。 “帝辛,十日並空,確實危害的是你的大商。但貧道,有不得不來的理由。 無論你同不同意,貧道都會在這裡的。” 陸壓道人面對帝辛的驅趕,沒有任何退步,強硬的反駁道。 “好你個陸壓道人,竟敢不把寡人的話放在眼裡。難道說,你真的把寡人當成泥捏的了不成?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讓你嚐嚐寡人的人皇劍!” 帝辛看到這陸壓道人如此不識好歹,頓時湧上一股無名業火。 手中人皇劍上,人皇氣運不斷匯聚,好似要和這陸壓道人做過一場一般。 陸壓道人感應到帝辛手中人皇劍的威壓,瞬間面色一變。 “好好好,帝辛!你敢請貧道吃劍,那貧道也不客氣了。 貧道倒要看看是你的人皇劍強大,還是貧道的斬仙葫蘆更勝一籌!” 陸壓道人同樣不甘示弱,背後的紅葫蘆中,湧現出滔天的殺伐之氣。 與帝辛人皇劍上的人皇氣運遙遙相望,彼此開始針鋒相對。 帝辛和陸壓道人,二人盡皆目光如炬,注視著對方,開始了對峙。 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帝辛和陸壓道人的身上湧出,在虛空之中,進行了激烈的碰撞。 而在一旁的聞仲,看著這一幕,卻是不敢有所動作。 聞仲明白,這是帝辛和陸壓道人在氣勢上的爭鋒。 雙方這種氣勢上的交戰,無法輕易插手,很容易好心辦壞事。 若是貿然出手,沒能傷到陸壓道人,反而導致帝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