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基本上性格也要相近才能結契,如此看來,這月使倒是個外冷內熱之人了。。。
“呦,其實你也不用這麼看著我,不如也讓我看看你的氏獸,說不定它也跟你的表面性格不一樣呢。”倒也不介意被人看破,月使還反唇調戲起了紫冥夜幽。
面色一沉,紫冥夜幽的視線不由地望向了荊無刑。她並不是小氣不願意展示出自己的氏獸,只是她和其她人不一樣,其她人都是與能夠被馴服的靈獸結契,但她卻不知為何,召喚出來的卻是一個連她都壓制不住的靈獸。。。
她不知道這代表什麼,但因為那一次的召喚,她差點丟了性命,所以從此以後,她的師傅嚴令,不到緊急關頭,絕對不能再召喚其出來。
“無妨。”大概是看出了紫冥夜幽眼中的為難,荊無刑勾唇一笑,霎那間芳華絕代,“青鸞,就交給你了。”
“是,屬下遵命。”接到自家教主的命令,青鸞從腰間抽出一片金葉,輕輕吹起,幽美的旋律傳出,但眾人卻只覺心神一晃,有些功力淺薄的弟子已經陷入了迷茫狀態,而天空中的雪鳥也被攝去了魂魄,慢慢飛下,兩眼無神地停在了青鸞的面前。
“攝魂曲音,果然是魔教,做的事也是這麼低俗不堪。”輕蔑地瞥了青鸞一眼,世家中人便帶著失神的弟子飛上了雪鳥的背上。
邪派之人倒是沒說什麼,只是也都紛紛登了各自的坐騎。
“走吧。”淡淡地吩咐了聲,荊無刑也帶著眾手下騎上了雪鳥,雪白的翅膀慢慢拍動,身形浮起,只見輕嘯一聲,便飛上了那湛藍的天空。
底下漆黑的巨洞讓人心生恐懼,配合著前面巨大的風雪,越近越能感受到那驚駭的氣勢。
噗地一聲,眾人就那樣鑽入了狂風之中。
而進去之後,才方知之前所想是如何地貧乏,那尖銳的狂風如利刃般襲擊著所有人的身體,巨大的疼痛蔓延,隨著分分秒秒的過去,風雪越來越大,血痕出現在了眾人的身上,即便用內力抵擋了,也絲毫不減那透骨的刺痛。
所有人裡,唯一沒有被刮傷的大概就只有荊無刑了,因為紫冥夜幽用整個身體包圍住了他,替他抵擋了那狂風的肆虐。本來荊無刑是拒絕的,但在紫冥夜幽軟磨硬泡下,最後還是答應了她要好好保護自己的身子,所以便由也著她替自己抵擋風雪了。
但是此時,看著紫冥夜幽越來越蒼白的臉色,以及那時不時會從眼前飛過的血珠,他卻覺得心裡的痛比被風颳傷的神痛還要來得難受,那是從心底蔓延的細密痛楚,甚至讓他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可是他卻不能開口阻止,因為他看到了女子唇邊的那抹溫柔笑意,知道這麼做才能讓她安心,所以每每想要出口的話便又咽了回去。
但他心裡還是存在有疑問的,想當日,面對龍捲風時,幽都能以靈力結成陣法抵擋,可為何這次卻寧願用肉身來保護自己也不施展它呢,是為了讓自己感動於她的好,還是這裡有什麼影響她的東西?
而荊無刑的猜想是對的,這裡的確存在著一個東西影響了紫冥夜幽的靈力,但這個東西的存在甚至連紫冥夜幽自己也一直不知道,她唯一清楚的便是每到這裡,她都會覺得靈力被抽去,使不上什麼力氣。
不過現在並不是煩惱這個的時候,因為正派那邊有些弟子已經撐不住了,巨風颳過,那些弟子就那樣被吹起,眼看就要掉下深淵去。
正派的死活荊無刑自然是無心去管的,但因為考慮到騎鳥的危險性,正派那邊商量好了要下雪鳥徒步在雪地裡走,而作為暫時的一行人,邪派這邊也得跟著下去。
也還好她們馬上就要越過深淵了,不然即便是下去了,也沒有地方可走。
就在快要接近對崖的時候,所有人開始慢慢降低高度,落至地面,步行登山。
地面的風勢雖然要比上空的弱一些,但那厚實的積雪卻依舊讓人舉步維艱。每走一步,所有人都要消耗一分內力,而走得越久、消耗得越多,所有人就越累、臉色越難看,有些世家弟子甚至都已經精疲力竭,要靠著其她人背扛才能走。
荊無刑算是好的,之前有紫冥夜幽替他擋風,而他本身內力就比其她人深厚,所以走起來比別人要輕鬆。
紫冥夜幽是習慣了在這裡走動,因此也對她造不成什麼傷害,況且遠離了剛才的半山腰後,體內的靈力又開始慢慢聚集,被風颳傷的地方也開始癒合,雖然那被血浸紅的衣裳依舊是分外的刺眼。
而現在她們是一邊走,一邊尋找可以休息的山洞,因為走了這麼久的路,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