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兒子,而這個兒子生下來體弱,娶妻生了金六爺後就去世了,連著兒媳也一起去了。
金老太爺雖然身體健壯,但是人有不測風雲,他原本是想著能夠看著金六爺長大,看著他娶妻生子,但是他比金老夫早死,而且還死得這麼早。
“聽金六爺的口氣,金老夫人似乎對他並沒有什麼不同,既然當時恩怨這麼深,金老夫人應該是做了什麼將怨氣放下的事情吧!”竇琪聽著這恩怨情仇,一下子就找出了關鍵的東西。
剛才所說的都是外人傳的,但是實際上的情況是唐焱查到的情況,那就是金老太爺的死金老夫人在後面推了一下,而前面死的便宜兒子和兒媳也有她的手段在裡面。
現在她對金六爺這麼好,要是客觀的來看,其實她對金六爺也不算是好,只不過是銀財方面寬鬆,但是看看金府裡面的下人和丫環,哪個不是吊兒啷噹的,要是金六爺學了這些人的作勢,恐怕就是個敗家子了。
金老夫人對外說是想著金六爺趕緊誕下子嗣,因為金家現在就他一個男人,外人和府裡面的的人都相信了,但是深查到了前代的糾葛,誰又會真的相信金老夫人是真的對金六爺好。
“看來金六爺這麼胖是有原因的,若是金老夫人真的這麼恨金老太爺,就應該將這個孫子也弄死,看來當初他們是做了什麼約定,所以金老夫人才會不動手。”作為一個殺了丈夫殺了丈夫的兒子的女人,這人的心裡說不定早就已經扭曲了,哪裡還會管別的事情。
當然,如果這個人的心理素質過關的話,殺了人她自然是可以逍遙得活著,因為她會在心裡暗示這兩個人該殺,殺了她心裡才可以解放。
“正如你所說,只不過金老夫人雖然將人往廢裡面養,但是金六爺除了嘴巴比較欠抽之外,性情方面卻是沒有變殘。”唐焱說這話的時候倒是有些微妙之感,那感覺就像是金六爺走了狗屎運一樣。
因為唐焱在京城的時候,碰見過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與他有所關係的,繼母想要養殘前夫人的兒子,而那個兒子果真被養殘了。當時,有人求到了唐焱這裡,唐焱二話不說將人扔進了京城的軍營裡面。
現在,恐怕那個殘兒子正在軍營裡面哭爹罵娘吧!!
“真是可憐的小子,他奶奶要真是心毒,不過這件事情與我們無關,那個小子不是個蠢笨的,說不定他自己早已經發現了什麼。天色也不早了我該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天涼了要記得穿衣服,小鎮上的天氣溫差相差太大,晚上似乎很冷呢!”竇琪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有唸叨的技能,對著唐焱她自己能夠說很多的話。
唐焱聽著她的話心裡高興,點頭答應了下來:“明天你就讓人將行李搬到這裡來吧!這裡的房間很多,你想住哪間就住哪間。”
再膩歪的話在外面唐焱也有些說出來,他覺得自己或許應該去看一些風花雪月的書,至少在面對竇琪的時候嘴巴不會這麼笨。
竇琪與他告辭後,便瀟灑的登上了馬車離開了偏僻小院,黑路看到他走了後,感受了一下這裡的冷風,果然溫差相差極大。
“王爺,您進屋子吧,傷不是還沒有好全嗎?竇姑娘都說要您好好注意身體。”黑路看著他進了屋子後,隨後也走了進去。
唐焱進了屋子後,面無表情的臉像是想到了什麼柔和了下來:“黑路,我記得你以前有喜歡的女孩子是吧!”
黑路一聽到他提起這件事情,臉上閃現出尷尬之色,這都幾百年的事情了,怎麼還拿出來說,況且,那是小時候毛都沒有長齊時候的事情,那個小姑娘是誰他都忘記了。
而長大了後,黑路跟著唐焱一路跑,再加上黑衣衛的威風,他與女人基本上是無緣了,就算是有時候上門找人,那基本上是去抓人或者是抄家的,幹他這種活的人,或許正如別人所說,活該一輩子找不到女人。
“王爺,這都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您還拿出來說,您是不是想問竇姑娘的事情,我覺得你們兩個人相處有些奇怪,我怎麼覺得竇姑娘把您當成姑娘,把自己當成男人了。”
黑路是個愛琢磨的人,他跟在兩個人後面的時候就琢磨起來了,還真別說真讓他給琢磨出來了,竇琪做得不就是男人做的嗎?他剛想出來的時候簡直驚悚,隨後又笑得不行。
唐焱聽到他的話,身形一僵,隨即又走到凳子上面坐下,他覺得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他想想著嘴角勾著倒是笑了起來,這是不是意味著,其實阿琪也不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相處呢!若是知道,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烏龍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