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著葉念惜身後去花園散步。
葉念惜問他:“我皇兄不是大度之人,你和阿寧的事情,他心裡定然有了疙瘩,以後還是少來車璃國皇宮吧。”
“清者自清,你皇兄不是不講理之人,我相信他,他也相信我,畢竟二十多年的交情了,豈是那流言蜚語能擊破的?”安宸燁對於這份君臣之情十分有信心。
葉念惜沒有再說什麼。他們自幼一起長大,總該互相信任,這事情最多是個小插曲,葉啟軒不是很快就信任阿寧了嗎?或許是自己多慮了。
而葉念惜和安宸燁都太過自信,也太過於相信葉啟軒了,他們沒想到這件事情就像一粒種子種在了葉啟軒的心裡,遲早有一天會生根發芽,成長壯大起來,而那時,誰也阻止不了……
望著小皇子,葉念惜總會想起自己失去的骨肉,如果當初不是為了救心月腹中的胎兒,自己的孩子也該牙牙學語了。葉念惜唏噓感慨,這就是命吧!
葉念惜終於給葉承恩做好了衣衫,想著他下午該醒來,不如試穿一下看看合身不,吃過午飯便捧著衣衫去了阿寧的寢宮。
剛到宮門口,看到有人影瞧了瞧左右,便閃身進入了寢宮裡。這人影怎麼如此熟悉?葉念惜站的遠看不清楚,等想到時有些吃驚:大中午的,安宸燁怎麼來了?而且似乎不想被人瞧見他的行蹤,難道他與阿寧之間真的有事情?
這麼想著葉念惜加快腳步進入了寢宮裡。
正門外守著侍女,想必是兩人說話不想讓旁人聽見吧。葉念惜心中更加狐疑,走了上前,抬手示意侍女們噤聲,低聲問道:“誰在裡面?”
“是寮國太子。”侍女回答。
果然是安宸燁!
葉念惜又低聲問侍女,“他經常單獨來嗎?”
“沒有,這是第一次單獨來。”侍女回答的聲音也很低。
葉念惜點點頭,“在外面守著,我進去瞧瞧!”
“娘娘說不許任何人進去,若是有人來了,要通稟她才行。”侍女十分老實。
“我也不行嗎?”葉念惜反問。
侍女知道這位公主與寧貴妃關係匪淺,而且前幾日見了她審問後宮侍女的樣子,心生畏懼,不敢再阻攔。
葉念惜悄聲進入了寢宮裡,穿過大殿到了後面房間裡,只聽得安宸燁問道:“若非你說我不來你便要死了,我萬萬不會在這流言剛平息後便私下來見你。可是來了,你為何不說話?”
阿寧的聲音並不高,甚至帶著顫抖,“太子殿下,我厭倦了皇宮,我想離開,求你准許,只要你點頭,我自己離開,不會拖累任何人。”
“為什麼?皇上對你不好嗎?”安宸燁不解。
“我怕,我真的怕了。在戰場上,我殺人無數都不曾怕過,可是這後宮比戰場上更為殘忍,我每天都提心吊膽。求你讓我離開吧!”阿寧雙膝跪地,抬頭仰望安宸燁。
安宸燁與她保持一定距離,並不上前攙扶她起來,“皇上說過他會保護你,而且你生了皇子,皇后之位遲早是你的,你是這後宮最尊貴的女子,有什麼好怕的?”
阿寧一聲冷笑,“你可知道我的孩子為何會提早兩個月出生?而我又為何連夜做噩夢?”
“哦?”安宸燁似乎並沒有想過這事情。
“因為心月,你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嗎?”阿寧悽然,此時的她已經不是馳騁疆場的將軍,而是被困在籠中的鳥兒。
阿寧咬了咬嘴唇,“那一日,我去找心月,看到皇上親自喂她喝下了毒藥,心月掙扎著,她悽聲問他為何要殺她,皇上只是說那是她應有的下場。我不知道,心月那麼愛他,他也那麼愛她,為何要下此狠手……”
阿寧彷彿再次看到了那一日的情形,她那漆黑的眼睛閃爍這恐懼,“我仍然記得,心月逃婚前跟我說:她一個男子,非他不嫁。因為知道她愛皇上,所以我願意將皇后之位還給她,願意成全他們兩個。我也記得,我替心月出嫁的當晚,皇上衝著我大發脾氣,他說他愛的是心月公主,任何人都取代不了。可是為何他要殺了她?殺了他心愛的女子?”
“阿寧,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皇上有苦衷,是心月對不起他。”安宸燁解釋。
阿寧搖搖頭,“心月一心一意對待他,是他負了她!皇上不是一個長情之人,或許哪天他也會殺了我。太子殿下,我不怕死,怕的是死的冤枉,委屈。我寧願戰死沙場!”
“不要胡思亂想了,好好做你的貴妃,照顧皇子,我替皇上向你保證,他會善待於你,善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