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果哥無法可想,只能點點頭回後臺去了。
見房間裡DАVid真的是『草』容失色,忙說:「我……我不出臺的……」
爆喪哥一聽就暴躁了,往DАVid身上就是一腳,喝道:「你不出臺?你是什麼啊?我第一次聽說鴨不肯出臺喔!怎麼啊你?來大姨媽啊? 」
DАVid不禁大驚失色,說:「不是的……我……我病了……」
爆喪哥一聽,更加怒火沖天:「經理,你什麼意思!弄只病鴨給我!是不是想整死我?」
DАVid忙解釋說:「不是、不是那種病!是……是、是直*腸炎……最近都不能那個……」
「直*腸炎是吧?」爆喪哥冷哼了一聲,拿出了啤酒樽,說,「那就把酒灌進去,讓你消消炎怎樣啊?」
DАVid怕得臉都白了,整個人軟在地板上站不起來,嘴唇抖著說:「不、不要啊……」
爆喪哥看了看房門外站著的人,說:「嘖!黑柴那個人真是沒義氣!收了你們那麼多錢都不管你們的。其實你老闆推你出來,就是叫你來送死的!你自己不知道嗎?啊?」
「嗚嗚……」DАVid一個男人居然嚇得哭了出來。
「算了,你不想消炎也沒關係。反正這套我都膩了,砲哥之前才玩過。」爆喪哥似乎是見男人都哭,感覺很不耐,「我幫你吧,將那個啤酒樽直接塞進去,如果你能夾著走一圈,我就放了你!」
DАVid可不願意這麼做,但是一個馬仔已經凶神惡煞地上來照他臉上踹了一腳,DАVid大流鼻血,整張臉都又是灰塵又是血又是眼淚鼻涕,看著就十分可憐。那個啤酒樽強行塞進去,必然要爆肛吧。而且這一項之後不見得爆喪就沒有後續了。
「爆喪哥!」聖誕哥鞠了個躬,大聲招呼人。
松先生一臉驚奇地看著他,白雪哥卻說:「我都猜到他會出頭的了。」松先生問:「為什麼?」白雪哥答:「義氣嘛。義氣使人蠢。」
聖誕哥一抬腳就走了進去,大長*腿邁了幾步就走到DАVid身邊,朝他身上又是一腳,罵道,「都不懂得招呼人!一個屁用都沒有!」
爆喪問:「你是誰?」
聖誕說:「我是他爹地,養不教,父之過。出來混,講義氣。我現在就代他向爆喪哥道歉,有什麼招呼不周的,都是我沒調*教好,讓仔出來丟人!」
爆喪冷笑。
聖誕哥說:「我教仔不力,先在這裡罰酒!希望爆喪哥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聖誕說著,舉起了啤酒樽,用牙將樽蓋咬掉,直接就對著吹。聖誕哥混跡夜場已久,酒量倒是不差的,他一下子就將酒喝光了。
「好!」爆喪笑著說,「如果你個仔有你一般那麼能喝,我都沒那麼氣!」
「多謝誇獎。」聖誕哥覺得自己整個胸膛都是氣,卻又一時間嗝不出來,十分難受。
爆喪說:「但喝杯酒就當無數?哪有這麼便宜的?」
聖誕笑說:「夾酒樽這些爆喪哥是開玩笑的吧?這種都是低端鹹溼佬的玩意兒。像爆喪這種江湖人士,玩酒樽一定不是這麼玩的吧?」說完,聖誕哥將酒瓶往自己頭上猛的一砸,嚇得全場都呆掉了。
聖誕哥這麼一砸,玻璃的碎片紛飛,把包房的曖昧燈光反射得斑斕,聖誕哥雖然條件反射地閉著眼,但臉上卻無半點恐懼之色。爆喪抽了一口雪茄,噴了一口煙,看著聖誕哥的臉,又吞吐了一次煙霧。
松先生最先反應過來,走進房間扶住了聖誕哥。其實大家不是不知道要去扶人,但只是不敢踏入房門,唯恐會遭受牽連。白雪哥細細聲問:「這誰?」圍在門口的一眾人士也紛紛好奇地問。
那聽到聖誕哥那句『難道是我逼你操*我嗎?我是不是拿著一把刀指著你小弟弟,要麼操*我要麼割掉』的侍應生答:「好像是他的包公(與歷史人物無關,指包養了某個人的男人)。」
「包公?聖誕有包公?」
「哎喲!怪不得那些鴨鴨啊經理啊怎麼勾他他都不理!原來有了包公啊!」
「其實想想都知道!他又要供屋,又要養車,平時還穿名牌,風風騷騷大花灑,怎麼可能沒人包著?」
夜場的八卦人們都快忘了聖誕剛爆頭的事了——直到聽到松先生聲音鎮靜地開始call白車。
細民哥不知何時走了出來,指著總經理大罵:「作死囉!叫你開房你讓人爆頭!還不快點報警!」
「不用了。」爆喪哥站了起來,抽*出一疊大紙往桌子上一